话是这么,但韩彤很清楚,这个人是苏锦的禁忌,让她去求他,那也是一件行不通的事。
不出所料,苏锦的脸色,果然为之一僵,半晌才道:“我妈不让我们再见面。要让我妈知道,非打断了我的腿不可……”
好吧!
当年,暮白另娶秦雪,的确是把她姑姑气坏了。
韩彤想了想,不勉强,又另外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找你那个新处的对象,你不是,他在律师行帮忙跑腿打杂的吗?肯定认得律师,我们找个律师好好问问这事,也许还能有别的法子可行的……”
苏锦还是沉默。
“怎么了这是?吹了?这几天没联系过吗?”她心的问。
“嗯。没联系过。”
那人去了上海,就像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看来没戏了。”韩彤撇了撇嘴:“男人看上女人,怎么可能不紧巴巴追着?不过没关系,我姐这么能干,将来肯定嫁得好!”
苏锦不搭话,低头食不知味。
自从养母查出肝癌之后,她就一直生活的水深火热之中,两个月了,没一天舒心过,再坚强的人,都会感到累的,现在又出了这么一茬。
没个商量的人啊!
那个,她该称之为丈夫的男人,她能指望得上吗?
她捏着眉心,头疼欲裂。
商量无果,回公司的路上,苏锦坐了公交。
坐在她前座的是一对情侣,男人轻轻搂着女人,女人靠在他肩头,二人亲呢的窃窃私语。
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靠着她爱的男人,坐着公交,去郊游,或在无处人缠绵而吻……
只是那些事,与现在来,都成了讽刺。
唉!
她叹!
闭眼,什么都不愿想,可偏偏脑海却浮现了靳恒远那很模糊的脸孔。
然后,她发现自己竟记不起他长什么样了。
多可悲的爱情!
多可笑的婚姻!
她再叹,睁眼时拿出了手机,并将靳恒远的号码给找了出来。
他周末会回来,明天就是周五了,他是明晚回来,还是后天回来?到时他会来找她吗?
她不知道,神思恍惚间,一不心,手指一触,竟把这号拨了出去。
看着这突发状况,她的脸竟噌噌噌烫了起来。
很想掐断,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电话内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喂!”
苏锦僵着手,不情不愿,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苏。”
唉,这人在手机里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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