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晴天霹雳,狠狠劈下。
赵无疆僵在原地,紧紧搂着轩辕靖,沉声道:
“怎么回事?”
“你知道父皇当年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朕的兄长们又是怎么死的吗?”
轩辕靖亦是紧紧搂着赵无疆,感受到炙热滚烫,她才能心安。
赵无疆眼眸颤动:
“不是轩辕玉衡做的手脚吗?”
“不...”轩辕靖秋水长眸中清泪滑落,眸中绝望黯淡:
“朕也是前段时日才知晓,轩辕氏被下了诅咒,尤其是男子,极易早夭,能活到中年已是万幸。
这诅咒之力会伴随轩辕氏一代又一代,所以轩辕氏每一代皇室都剩不下一两人,上一代便是父皇与轩辕玉衡,这一代,就只剩下朕了。
朕有一天,也许是明天,就会突然死去...”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可是我赵无疆的女人。”赵无疆眼眸坚定,他额头抵在轩辕靖额头上,两人鼻息相拥。
轩辕靖泣不成声,她心中的酸楚与炙热滚滚而来,将她心神堵塞得有些窒息,她摇了摇头:
“没用的。
连诅咒来自何处都不知晓,是解不掉的。”
“我先用医道帮你看看。”赵无疆知道,诅咒这种虚无缥缈却又存在的东西,与医术难以扯上关系。
但凡是总要尝试一下,也许这份诅咒是一种蛊或是流淌在血液中的某些不可视的东西。
只要可见,他便有信心通过医术去化解。
————
床帏轻纱幔帐。
轩辕靖被赵无疆放平在床榻上。
衣衫轻解,渐渐滑落。
轩辕靖脸颊羞红,泪眼尤在,她喃喃道:
“当真要这么检查?”
赵无疆颔首:
“唯有细细查看,不放过任何一处,才能机会检查出异常。”
轩辕靖未着寸缕,平躺在床,娇躯宛如山林起伏,玲珑有致。
她春光乍泄,眼眸盯着轻纱,不敢直视赵无疆的眼眸。
赵无疆眸光颤动,打量着染上粉霞的娇躯。
这幅娇躯仿若是上天的杰作,冰肌玉骨,白皙无瑕,该张扬的地方饱满张扬,该收束的地方骤然收束。
每一寸弧度,都让人怦然心动。
赵无疆压制拴住心猿,擒住意马,从轩辕靖的锁骨开始,一点点轻柔抚...查探。
锁骨的坑洼像是有一方甘甜清泉,让人想要俯身饮水。
许是泉水滴落,再向下是摇摇欲坠状若水滴之雪白。
顺着丘壑滑过平坦,坠入山谷。
山谷无草木,乃人间尤物。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是与雪同色的老虎。
赵无疆手中细细感受着,感受经脉窍穴,并无发现任何异常。
他心中的火热也被浇灭,没有任何异常,便是最大的异常。
轩辕靖不会无的放矢,骗他轩辕氏一族有诅咒。
既然查探不到,那便是最危险的情况。
能看得见的危险,总比看不见的危险要来的让人安心一些。
轩辕靖银牙厮磨唇瓣,羞赧满面,无任何言语动作,却魅惑天成。
若不是她对赵无疆情愫深种,对赵无疆极为信任,换做是其他人,她宁愿死去也不会这般任人检查。
赵无疆心情渐渐沉重起来,他眼眸缓缓紧闭,一个呼吸后缓缓睁开,眸中黑白分明愈发深邃。
他在使用望气术。
当他再次凝望轩辕靖的娇躯时,他眼中的冰肌玉骨上抹上了一团雾气。
金紫二气交融,帝王之气。
可这帝王之气上,却有一抹黑气如蛇在游走,每游过一处,金紫二气便黯淡不少。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