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品肴又在何方?怎么从未听过?”
那录事官员浅笑一番,道。
“勋国公对于这等酒楼当然有所不知,这乃是一些稍有余钱的公子哥会去光顾的地方。”
“国公身份何等尊贵,又怎会知道这等不入流的酒楼。”
听罢,殷开山有所明白,轻捋胡须,思索着。
片刻后,殷开山皱眉道。
“依你所言这酒楼如此简陋,哪里是赔罪的地方?”
那录事掐媚一笑,道。
“这酒楼濒临东市,鱼龙混杂,虽是不入流,在一些外邦人眼中却是一块圣地。”
“不仅会打探到各种消息,更使外邦同族见汇聚的重要之地。”
“吐蕃王子安排在此地,应是对定北侯有所忌惮,寻求一份自己商旅的保护罢了。”
殷开山沉思良久,给报信的录事揣上几串五铢钱,客气的将他打发走了。
隐隐中,殷开山觉得此事应该不会如此简单。
直觉告诉他,这里边定然会发生一些事情。
坐在厅堂之中沉思半晌,殷开山依然猜测不出吐蕃王子的真正用意。
但转念一想,两国青年才俊私下晚间约见,这一事情本就蹊跷。
若是在席间能听到个只言片语,加工雕琢下来。
定唐昊一个私通他国的罪名,怕是跑不掉了。
想到此处,那张老脸上绽放一抹久违的笑容来。
“唐昊啊唐昊,你子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栽倒我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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