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纷纭。
有人对如此大手的神秘姑娘,身份猜测万千。
有人定是出自神秘的俞家,有人乃是扬州之外的富贵人家,甚至还有推测是唐昊的旧相识!
当然,这乃是那些富商们的猜测,一些家底富足的世家更多的则是抱着一幅看好戏的态度,叉着手等着郑家的反应。
其中不乏一些家底足的商贾世家,听见这五万贯的价格,心头痒痒。只恨这郑家的插手,如若不然,定会在添上一些,拿下这等稀世珍宝。
坐在正席位置的李婉清和长乐公主,也如同这些商贾世家一般,心头思绪纷飞。
李婉清瞅着那姑娘的精致容颜,蹷起眉头,嘟起了嘴,幽怨的了句。
“这该不会又是那死子的相识吧?”
“我看着子就是欠收拾!竟敢四处沾花捻草。”
李婉清同唐昊恩恩怨怨,一路走来,坎坷曲折,着实不易。
嘴上一直直呼其名,甚至于挂着死子,子这样的称呼,但在心头却是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情缘。
有了先前的梦雨琦,如今又是一个不亚于自己美貌的姑娘,怎能让李婉清不怀疑?
加之那女子白皙娇嫩的肌肤,比之自己更胜一筹,难免心头生出一抹嫉妒。
长乐公主柔嫩的手指覆上暗自握紧的拳头,嘴角抿笑,望向脸上含着敌意目光凝望的李婉清。
“婉儿姐姐,你啊!疑心太重!”
“你瞧那姑娘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富贵大家风范,加之那白皙肤色,定是久居深闺,不善外出之人。”
“又怎会和夫君相识?”
似是心间得到一抹安慰,李婉清攥着的拳头舒缓下来,目光之中少了一抹敌意,多了一份感激。
想了片刻,李婉清回过螓首。
“妹妹的也对!”
“只是这女子无缘无故为何要帮衬咱们唐家?就算是对这尊琉璃感兴,也大不会出此价格啊!”
话语骤然被郑家李管事打断。
“姑娘有此财力,出口便是十倍价格,倒真是让人惊叹。”
“容老夫好奇,多上一嘴,敢问姑娘芳名?家父是何贵门豪族?”
到此处,拱手问话的李管事似是觉得此番问话,似有不妥,添上一句。
“姑娘不必介意,郑家绝无恶意,只是希望此事之后,咱们郑家能为贵府帮衬些江湖上运送的买卖。”
李管事所闻不止是这些商贾世家所好奇的,也正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
这姑娘看起来不过桃李年华,看不出出自何家,出手却如此阔绰!
一方面乃是想打探出姑娘的身世,更一方面便是为此事之后,为郑家扫清这些恶意作对者。
迎上这无数双好奇的眼神,女子却浑不在意,尤其是在李管事带着一抹敌意的眼神中,却是丝毫不惧。
负手立于看台走廊,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望向李管事,目光之中夹杂着一抹威势。
“怎的?这竟宝大会也是你郑家洽谈买卖的地方?”
“本姑娘的身世,怕是没必要和你这个郑家的外姓仆人道吧!”
一句话语,不怒而威!
身上隐含着一股傲然之气,言语之中可以将外姓仆人两字加大重音。
静!
整个会场一片宁静。
一股硝烟气味在整个竟宝会场弥漫散开,渐渐浓郁!
话语绕耳,李管事心头一股无名怒火骤然升腾。
此人竟是当面撕破脸皮,公然和郑家为敌!
怒归怒,可李管事也心头更多的却是骇然。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家!竟然能在扬州地域毫不给郑家留一份情面。
在座的不少商贾世家也同这李管事一样,震骇之余,多半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