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改日我再登门向您道歉。”
林致远蹙眉看着陈霆,生怕他因为此时迁怒自己,但自己也不知道俏俏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温柔体贴又懂事的一个姑娘,今天却着了魔似的,什么也不肯让陈霆为她诊治。
不过好在陈霆并没有表现出不悦,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随后便和叶南天他们一起上了车。
送陈霆回公司的路上,叶南天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问道:“陈先生,今日的事,您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陈霆不是那样气的人。”不等陈霆开口,叶惜君便先开口道,“不过来也奇怪,秦姐为什么就是不肯让你帮她诊治呢?”
“做贼心虚罢了。”
“啊?”叶惜君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霆,脸上满是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
做贼心虚?这可把她给弄蒙了,秦俏俏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自从跟了林致远便一直留在他身边,能有什么做贼心虚的呢?难道是装病骗取林致远的同情,然后谋夺林家的家产?
陈霆瞥了叶惜君一眼,对她心里的想法一清二楚,于是淡淡一笑,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位秦姐,可不是普通人。”
“陈先生,您是?”叶南天眉心蹙起,不安的看着陈霆。
他到底经历的事情多些,人也更老练,一下便明白了陈霆话中的意思,害怕诊治会露出马脚,又不是普通人,那还能
是什么?
陈霆微微颔首,见叶南天忽然间脸色大变,于是又道:“不必担心,出不了什么大乱子,且看她下一步打算如何吧。”
叶南天心中虽然担忧,但一想到有陈霆在,确实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于是便点点头,没再话。只剩下叶惜君看不懂这两人究竟是在打什么哑谜。
没过两三天,陈霆便听秦俏俏的身体已经好了,就像是特意为了证明给他看一样,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为此,林致远特意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餐厅设宴,是要为之前秦俏俏的不懂事向陈霆赔罪。
陈霆欣然赴约,还带上了陈霖。
林致远另外还邀请了叶南天和叶惜君,为的是席间可以不必太过尴尬。其实那天之后他也问过秦俏俏为何就是不肯让陈霆诊治,秦俏俏只自己是不想劳动陈霆,并没出别的,他也就没再多问。
入夜,天上又纷纷扬扬下了场雪,没一会儿的功夫,地都白了一层。
路上行人步履匆匆,纷纷裹紧了衣裳往家的方向跑去。
不过才十月末,京州就已经下了两三场大雪,比起往年不同不,也叫人觉得奇怪,好好的天气,怎么变就变呢?
张铎开车将陈霆和陈霖送到餐厅后便去了旁边的咖啡馆等着,若不是天气太冷,他原本是该坐在车里等着的。
“陈先生,您来了。”
包房的门一响,林致远立刻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迎上前,亲自为陈
霆拉开椅子,道:“陈先生,今日点的都是些清淡的菜,待会儿看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陈霆微笑颔首,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坐在另一头的秦俏俏。
秦俏俏面露微笑,眼神却有些闪躲,极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拨弄着自己面前的汤勺。
“哥,你别,这儿还听高级的。”陈霖一面四处打量着,一面笑嘻嘻的碰了碰陈霆的肩膀,“你平时老是忙工作,也不带我出来见见世面,搞得我像个土包子似的。”
林致远和叶南天面色微微有些诧异,纷纷看向陈霖,这位传中的陈家新二少还真是和陈霆不太一样。
“这位就是二少爷吧?”林致远一面笑着,一面端起桌上的醒酒器给陈霖倒了杯酒,“闻名不如见面,二少,陈先生是不喝酒的,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喝点?”
“能能能。”陈霖笑着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