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地方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拢了拢衣衫,转身悄然离开。
段清瑶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就是很生气,叉腰站在君炎安的床前,气的呼吸沉沉,有点头疼,出口的话,却依旧是软软娇娇的。
“呵,安王爷还真是艳福不浅,病成这样,也能一逞雄风。清瑶,真是佩服。”
君炎安头微微垂着,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衫,周身气息淡淡,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语那般。
他的无视,让段清瑶心底的火烧的更旺了,话的声音更加怪异了。
“也是,不准,你就爱这一口。就那丫鬟那样,你不会是个双插头吧?呵,难怪什么都能吃。”
阴阳怪气的语调,还有那奇怪的话语,让君炎安不由蹙紧了眉心,转眸,眸光清冽冷凝以看。
“段清瑶,好好话。门,是你自己闯,事,是你自己看的,怎么,现在怪我?若不想见,不再来我院子便可。这儿,本就无人欢迎你。”
“谁没人!?白虎就巴不得我来这!还有,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皇上让我好好照顾你,你以为我愿意踏入你这个yo吗?”
君炎安手微微一顿,眸中神色又冷了冷,嘴角轻勾,满是嘲讽。
“你答应谁,便去照顾谁。我不需要。”
段清瑶呼吸一凝,蓦而生出一分疲惫感。
她不蠢,从一踹就开的房门,就明白,君炎安做这一切,就是为了逼自己离开,不要再管此事。但她偏不,她就要留下,偏要治好君炎安。
她抿唇,瞪了君炎安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君炎安愣了一秒,回神,只见她裙摆摇曳而转,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然后消失。
他心微微一动,开口。
“白虎。”
“属下在!”
白虎看着段清瑶气呼呼的离开,就有感觉王爷要自己,便早早就在门外等着了。
果不其然。
君炎安想到段清瑶离开时的看自己的那一眼,含着复杂的情绪。
难过、不甘、倔强、疲倦……
太多情绪交杂,让君炎安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异样。
他下意识的开口叫来白虎,眸中神色一恍,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以后就跟着段清瑶吧。”
白虎闻言,怔住。
“王爷,您什么?”
君炎安被他错愕的眼神看的有点莫名多了一分心虚,眸光一闪,冷下目光。
“我,让你跟着段清瑶。”
轻的好似羽毛一般的话语,却宛若泰山压顶一般压在白虎心上。
他脑子“嗡”的一下,急忙点头,却也不忘问:“王爷,我跟着段姑娘,您怎么办?”
君炎安冷漠的白了他一眼。
白虎皮子一紧,脸色倏然一转,抱拳弓腰:“是,属下遵命。”
罢,转身一溜烟跑走了。
……
段清瑶气呼呼的从君炎安的院子走出,暗自发誓,三天不理那人。
真是气煞人也。
她虎虎生威的冲回自己的院子,又免不了对这杏儿一顿抱怨。
杏儿看她这样,有心想要劝她放弃吧,却在看到她眼中莹亮好似星辰坠落一般灿然而坚毅的目光后,无声叹息一声,放弃劝。
只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自家姐,永远不要开窍。
段清瑶因手伤,也消停了一段时间。那日后,只在自己院中翻看医术,寻找相似的病例。
在当下医疗条件艰苦的情况下,她虽有更快的治疗方案,却也拿不出来。
她只能用现有的办法,做进一步的完善。
这日,她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一个金针刺穴法,看书籍上的理论,与君炎安的病对的上。
她想了想,让杏儿帮忙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