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想在宫里头生存,第一件事便是要学会揣测圣意。要不然,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从嬷嬷警告的眼神里,季芊芊隐隐约约看到了答案。
就算是自己真的追上去了,皇上也不会为她主持公道的。
“可是我的脸——”
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季芊芊愤恨地咬了咬牙,一脸的不甘心。
“宣太医来看看便是了!”
在宫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嬷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别现在只是擦伤了脸,就算是娘娘不心产了,就算是皇子不幸夭折了,那也是只是稀松平常的事。
这宫里头,何时太平过?
“君炎安,你走慢一点!”
左右无人,段清瑶赶紧拉住了君炎安。
这是要赶去投胎吗?
君炎安四下里瞧了瞧,确定没人,这才拉着段清瑶走到一旁的凉亭里坐下。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若是君炎安质问他,或则是训斥她,她都可以接受。
毕竟,那季芊芊的的确确是在她的手底下摔伤的!
自己多多少少需要负一点责任的。
可是她居然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黑曜石般的眼眸就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一帮,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这种不踏实的感觉让段清瑶莫名有点害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他是皇上,再也不是过去那一个和自己相濡以沫的苦情王爷了。
也或许是因为她在害怕君炎安对别的姑娘上了心。
果然啊,无欲则刚,若是有了所求,也就开始患得患失了!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的?”
君炎安悄悄的把朕改成了我,此时此刻,在这天地间,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娘子,他只想听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只是,段清瑶如今满脑袋都是季芊芊对她的指控,哪里能猜到君炎安的心思。
“是,季芊芊得没错,她是在和我比试的时候摔倒的,可是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都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先踢的我,我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谁知道她就是一只纸老虎,吓唬别人的本事是有了,可是自己却是一点真材实料都没有!”
自己摔倒就算了,而且还摔得那么没有技术含量。
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容貌,她能理解季芊芊的愤怒,却是不赞成她的做法。
“谁让你这个了?”
君炎安的脸色一点一点暗沉下来,眼底的最后一丝光芒也消失不见了!
“不这个,哪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