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他们看到,尸体的确是完好的!
那两个女人的脸色白了,诺诺地不出一句话,毛昭英将四人都往外赶:“都出去,不知道死者为大么?!”
四人灰溜溜的跑出去,王永义惊讶的看着毛昭英,毛昭英:“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以苏幕遮的符为结,自己方才对四人挥了下袖袍为引,将这些人都骗过去了。
王永义十分佩服,连连道谢。不一会儿,他妻子就进来门口的人已经全部散了。毕竟这些人都还有“死者为大”的观念,听王老爷子的尸体好好的,就都不敢再看热闹了。
苏幕遮自白幕的缝里向外看。昨天所见到人今天只有王永义的妻子,妹妹和母亲不在。他刚刚向屋里走时,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床上,而另一个女子在给她喂药,想来便是王永义的妻子和妹妹了。那么至于王老太太……
他凑到毛昭英的身边对他耳语几句,毛昭英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他的意思问王永义:“令堂呢?”
王永义答道:“我母亲自昨日睡下到现在都未起来,我准备今天去给她请个医生。”
毛昭英又道:“我们可以去看看她么?”
王永义想了想,就同意了,他领着二人来到母亲房间的门口,对毛昭英和苏幕遮道:“还望毛大师和苏老板劝劝我的母亲,让她注意身体。”
二人点头,王永义敲敲门,然后对屋里大声喊到:“妈,毛大师和苏老板想进去看你。”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让他们进来吧。”
王永义给二人打开门,就匆匆离去了。
毛昭英和苏幕遮进了屋,发现这个房间十分昏暗,应该是被厚厚的窗帘把窗户挡住了。
突然有一团的光亮起,原来是王老太太见二人进来了,打开了床头灯。
她躺在床上,面色却没有昨日的悲切,神色平静又沧桑。她看看二人,道:“坐吧。”
毛昭英和苏幕遮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王老太太看向已经摘下眼镜的苏幕遮:“苏老板,你已经知道了吧?”
苏幕遮并未否认:“大致猜到了。”
王老太太沉默片刻,然后出一句让毛昭英十分震惊的话:“是我杀了我丈夫。”
苏幕遮:“那食尸灵也还在你房中吧?”
王老太太点头,指指床边桌子上的一个箱子:“就在里面。”
毛昭英从震惊中回过神:“我不明白,您……”
王老太太长长的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我在十八岁时就和他结婚了,可我父亲一开始就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每次我们回娘家他都不会给我丈夫好脸色。”
“有一次父亲悄悄对我,希望我和他离婚,他不是一个好的归宿。却不想,这话被他听到了,后来……他就下毒害死了我父亲……当然,我开始并不知道这些,因为他我父亲是因为食物中毒才去世的,那年头,一个人死就死了,谁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直到我们结婚三十年后,他喝醉了,是啊,喝的太醉了,要不怎么会把事实都出来了呢?我本不愿相信,却在那一年的鬼节梦到父亲满脸狰狞的他要报仇,对了,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家原本也是个道士世家,只是后来没落了。”王老太太歇了一口气,又道:“我用真言术让他出了事实,果然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将我从养到大的父亲!我怎么会放过杀父仇人呢。所以自那以后每一年的七月半,我都会用符咒引来野鬼,让它们缠着他,所以他才病了这么多年,一直也好不了。”
“只是,我一只没有招到父亲的魂魄,直到,今年的七月半。”
“果然,父亲虽然不记得我了,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化成了食尸恶灵,我就让父亲吃掉了他的魂魄。你们的阵法是我破坏的,他的头也是我父亲咬下的……”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