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室门外。
傅斯年抱住沐笙箫,怀里人一言不发靠在他胸膛上。
“她到底跟你了什么?”
他赶到宿舍的时候,就看到笙箫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的发呆。
从学校到医院的一个时里,她一句话没,像个活死人。
傅斯年从没见过这样的沐笙箫,空洞麻木到让他感到害怕。
捧住沐笙箫的脸。
“笙箫,跟我句话,哪怕一个字都可以。别一言不发的让我担心,好吗?”
两排翘翘的黑色睫毛颤动几下,沐笙箫抬起眼睛,静静道:
“唐书书跟我了她的遭遇,很凄惨,我心情不好,不太想告诉你。”
傅斯年拉人在公共椅子上坐下,拨开沐笙箫耳边碎发别到耳后。
“笙箫,我们要善于区分谎言和真话,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们要努力去分辨。”
“她是认真的。”沐笙箫坚信,“她当时情绪失控,没有谎。”
她这么,傅斯年就信,单臂搂住人靠在肩膀上。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美满,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艰难困苦。身而为人,你可以同情,千万别傻傻的把自己绕进去。”
磁性嗓音具有稳定人心的力量,赶走沐笙箫的所有困惑和不安。
“老公,我发现你的好有道理。”
“傻瓜。”大手捏住她的鼻子揉弄两下,“你看过的书不比我少,怎么一遇上事情就容易犯糊涂?”
沐笙箫扑进男人怀里抱住腰,“人家还,就是憋不住嘛,讨厌……”
一声娇嗔好听死了。
傅斯年如释重负抱住人,这才是他所认识的沐笙箫,永远鲜活热切,永远可爱性感又做作。
“老公。”
沐笙箫往傅斯年怀里靠一靠,下巴靠在人胸肌上,抬头仰望男人俊脸。
“老公老公老公,我突然发现我好幸福好幸运,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吃的,用的,穿的,住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动来动去就知道惹火。
傅斯年环住沐笙箫的腰,不给她乱扭乱动,薄唇轻动吐出温柔的话。
“明你的命好,也证明你家祖上几代人没有偷懒,勤劳、勇敢、聪明,抓住了机遇,才能为后代积累下财富和福祉,给你好好享受。”
有道理。
自己挑的老公就是好,棒棒的,不仅什么都会,还很会讲道理安慰人。
一左一右坐着不方便抱人,沐笙箫起身坐到傅斯年腿上抱住脖子。
“宝宝今天受惊了,超级无敌不开心郁闷,需要老公的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满血复活。”
“下来。”傅斯年冷下脸训斥,“公众场合注意影响。”
觉得太严厉会吓到她,赶紧又补充一句:“回家后翻倍给你。”
沐笙箫刚从唐书书的事情里缓过来,热切的需要拥抱和安全感。
结果被训了。
“傅斯年,你凶我?还吼我?你完了,我告诉你,我又要开始郁闷了,我又要开始躲在人怀里不话了……”
着着,撇下嘴,搭耸下脑袋可怜兮兮的。
“你个作精。”
也罢,自己老婆得宠着,胡闹总比郁闷来的好。
傅斯年抱起人来到长廊尽头的楼梯拐口,找个隐蔽地方放下人。
沐笙箫双手交叉抱在身前,傲娇冷哼一声,转过身不去看他。
“生气了?”
“对,你最最最最最可爱的老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除了你的美色,她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贿赂,以及任何……唔!”
被傅斯年抓住手腕扣在她腰后,一个用力把她推进怀里紧紧抱住,低头堵住喋喋不休的嘴。
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