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掌柜把上面一层的酒壶拿来出来,拨开麦草,下面还有一层。
刘政拿起一个了,发现成色一致,都是上等货,徐掌柜又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盘子,之后是大碗,酒杯,大壶,净瓶。
“徐掌柜不知道这批货你要什么价格?”刘政动心了。
“不瞒郎君,我这里只是一批货物,只是给那些商人拿现货准备的,不知道郎君想要多少。”
“徐掌柜,如果都是这种成色当然越多越好。”刘政不是商人。不会一次就拿几十只。那都不够他雇佣护卫的钱。
“这位郎君,我们前厅话”徐掌柜又带着刘政道了前厅的单间里,下人上了茶。这才有了点谈生意的气氛。
“郎君尊姓大名?”
“某姓刘。”
“刘掌柜,失敬失敬。这次我们从河南道那一共运过来几百箱的瓷器,这样的成色我想刘掌柜应该知道价格。
如果是数量少,我们按件算钱,酒壶酒壶西百文,酒杯五十文,盘子大碗之类的三百文一件,你这个价格怎么样?”
刘政听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因为贵,而是因为价格太便宜了,像这个成色的酒壶,一般都是在六百到八百文之间,盘子大碗这些,一般都是也都是五百到六百之间。
徐掌柜给他的价格相差近一半。“徐掌柜,不知这个价格为何这般便宜?”
“实不相瞒,这家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遭了灾,着急想要重整家业,所以就准备把这批货便宜出售,
刘掌柜你放心,我只是替人出售,没有从中赚取一文钱。”徐掌柜讲述了始末。
“徐掌柜,这批货如果成色都一样,我就全要了。麻烦你开个价吧,我们就不要一件一件的算了。”刘政也是做大事的人,当然会逮住机会。
“好,刘掌柜快人快语。徐某现在手里有九百七十箱陶瓷,每种数量都差不多,
这样我替他决定九千贯,都卖给你。我们立个契约,明日我带去你码头大仓取货。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
“好”九千贯刘政最少省了七千贯。这个便宜捡大发了。
(注,陶瓷是用一般的黏土烧毁,瓷器以高岭土作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