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其身,撇清全部的干系。”席子皓道。
“我们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杜启睿一头雾水地摊开手,但唇角那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刺激得席子皓胸腔翻滚。
“你耍我!”席子皓咬牙。
“我耍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杜启睿继续装糊涂。
“你故意让我去杀陆羿辰!是不是你给陆羿辰的人,泄漏了我的计划!所以,他们才会事先就有准备!”席子皓咆哮得眼眶通红。
杜启睿低低地笑起来,“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又不知道,你要去杀人,怎么给陆羿辰通风报信!不要随便冤枉人!”
“我冤枉你?”席子皓的一双眸子,瞪得老大老大。
“我与你从来都不认识,更别说事先知道你要去杀人!”杜启睿挑起剑眉,细碎的短发下,一双精锐的眸子,明光熠熠。
席子皓彻底明白了,“你设好的圈套,你根本不是想陆羿辰死,而是想抓我!”
杜启睿的唇角抽搐一下,忽然冲上来,一把抓住席子皓的衣领,将席子皓从座位上揪了起来。
杜启睿咬牙切齿,恶狠狠地低声对席子皓说。
“你这个杀人犯!我抓不到你杀害苏雅的证据,但你杀害陆羿辰的证据确凿,你休想再脱清关系!我要让你在监狱中,生不如死!得到你应有惩罚!”
席子皓挣扎一下,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铐着,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自己被杜启睿这样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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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皓,你的死期到了。”
杜启睿冰霜般的声音,扑面而来。
“我杀人未遂,顶多被判刑几年,想我死?你还要再下下功夫才行!”席子皓亦口气阴凉,眼角眉梢透着对杜启睿的不屑和蔑视。
“你不相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呵呵……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席二少?你已经快要完蛋了席子皓。”
杜启睿的手,更加用力地捏紧席子皓的衣领,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
席子皓用力呼吸,瞪着杜启睿,眼底都是凛冽的萧瑟之风。
“杜启睿,你敢在这里杀了我,你的死期也到了!”席子皓吃力地说着。
“我当然不会那么傻!杀你?脏了我的手!”杜启睿忽然一把甩开席子皓。
席子皓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椅子歪倒,狼狈地摔在地上。
杜启睿欣赏着席子皓的潦倒,再不是那个任谁看到都要敬畏三分的席家二少,杜启睿笑得更加开怀。
“安静地等着你的下场吧!”
杜启睿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席子皓趴在地上,半晌没有起身,最后翻个身,躺在冰冷的地砖上,仰头看着上方一盏明亮刺眼的灯光,即便双眼刺痛,他也没有闭上眼睛。
塔丽就喜欢盯着灯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很多时候,也会学塔丽的样子,盯着灯看,感受塔丽的心情。
却每次都不能真切品会到。
这一次,他似乎有所感悟。
塔丽看的……
是希望吧。
就像他现在的处境,总想看到一些光亮,才会觉得还有一线希望。
双手紧紧抓着,骨节泛白,几乎穿透那一层薄薄的皮肤。
“塔丽……”
他轻声呢喃一声,最后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上,大概是被灯火刺激得,有些潮湿。
“对不起。”
杜启睿离开警察局,驱车去了苏雅的墓地,放上一束白色的菊花。
冷风中,菊花的花瓣在风中瑟瑟发抖。
看着墓碑上,苏雅笑容美好的娇容,杜启睿的心口一阵绞痛。
“雅,我为你报仇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