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海生哥有一天想起来一切,会离开渔村,我也跟着他。”
“他是我的丈夫,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阿穗说完,转身回了院子,将木门关上,头也不回地进了寨子里。
席关关望着黑漆漆的寨子,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洞房。
但她也相信,发生了这种事,杰林斯只怕不会碰阿穗了吧。
况且她现在,已经没有精神关注这些,头好痛,好昏,意识也变得断断续续。
席关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躺在寨子里的木板床上。
她咳嗽了两声,阿穗端着一碗汤药过来,放在床头,口气不善地道。
“自己喝!”
席关关抬头,看了一眼简单得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衣柜的房间,又咳嗽了两声。
“真是娇气!就在外面睡了一晚,居然感染了风寒!”
席关关说不出话来,抓了抓身上的红疙瘩。
自己的身上,竟然起了很多红色的大疙瘩。
她对蚊虫叮咬过敏。
浑身很难受,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在痒。
杰林斯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房间里只有她和阿穗。
阿穗对她很不友善。
也能理解,她怎么可能对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友善。
这个时候,杰林斯回来了,手里握着一把草药。
阿穗赶紧迎上去,“海生哥!”
“嗯,从海叔那里拿的,说是捣碎管过敏。”
杰林斯没有看阿穗,也没有看床上的席关关,拿了工具去捣药。
阿穗跟在杰林斯身后,帮他忙,悄悄看一眼床上的席关关,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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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收留她吗?”
杰林斯静默了几秒,道,“等她好了,让她走。”
阿穗高兴地笑起来,“那她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才行。”
杰林斯将捣好的药给阿穗,让阿穗帮席关关上药,他则出去避嫌,并且准备午饭。
杰林斯走了,阿穗对席关关的态度又变了,很不客气地拽过席关关的胳膊,很不温柔地涂药。
席关关从小娇生惯养,野生的止痒草药,都有点辣,药性太猛,很快皮肤就红了起来。
阿穗还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哼了一声。
“生的细皮嫩肉的,能干什么?你能打渔吗?能种菜吗?”
“你的细胳膊细腿,可以挑得动水吗?”
“什么都干不了,还和我抢海生哥。”
席关关没说话。
因为告诉这个小姑娘,她什么都不用干,也能过的一辈子衣食无忧。
况且席家的集团,不是拼体力,而是拼脑力。
“虽然你没说,你和海生哥是什么关系,但我也知道,你喜欢海生哥!”
“不过海生哥不喜欢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赶紧走吧。”
席关关没说话。
似乎药膏很管用,虽然皮肤红了一阵,那些红疙瘩不痒了,渐渐的红肿也消退了。
午饭是鱼汤,还有昨晚剩下的两条烤鱼。
杰林斯没有让席关关吃鱼,因为她皮肤过敏,只将一盘野菜放在她面前。
阿穗有点吃味,但还是笑着说。
“海生哥,我看她好的差不多了!”
杰林斯头也不抬,优雅吃饭,嗯了一声道。
“吃完饭,我送她出山。”
“对对对,赶紧回去吧,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不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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