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神庙之中。
刘子业被他的心腹大将搀扶着,迈过神庙门槛,进去祭拜。
“我没有做错!为何要承受这样的结果?梁国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
“三十万岁银,三十万匹绢,三百万两的战损赔偿,两座城池割让……”
刘子业越越生气,气得被祭祀的香熏着,呛得咳嗽连连。
“现在,朝中竟有人,朕是夺权上位!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给宋带来大患!”
“呸!朕在位这些年,宋国库收入翻了几番,他们怎么不到?”
“稍微有点不顺!就是朕的错!朕没有错!神明在上!朕求神明,为朕指点迷津!”
“这样的议和,朕能签吗?朕不甘啊!求神明给朕,另指一条明路吧!”
“谁?谁在那儿鬼鬼祟祟!”神庙外的侍卫,突然喝道。
刘子业正在求问神明。
外头一声惊呼,也把他吓了一跳。
他扭头朝外去,心里嘀咕……难道是神明显灵了?
“卑职是驿馆的杂役,求见吾皇!卑职有密奏,要亲自奏明吾皇!”
外头有个年轻的毛贼,被侍卫拿下。
他却,自己是驿馆杂役。
刘子业的心腹大将道,“怕是刺客!保护吾皇!”
刘子业皱眉,举目了他刚刚祭拜的神像,又沉思片刻。
“是神明显灵了!快带进来,朕要亲自问他。”
刘子业此时,神情亢奋,犹如输急眼的赌徒,一点风吹草动,都被他做翻盘的预兆。
毛贼被带进神庙。
“神明面前,不可撒谎胡言,”大将问道,“你要奏报什么事?”
毛贼了那大将,又皇帝。
刘子业屏退其他人,留下大将,“但无妨。”
毛贼这才叩首道,“禀皇上,人是驿馆伺候人的杂役。先前那些大胡子外使,在驿馆住的时候,人就在跟前伺候!”
“人一开始,也听不懂他们的话,但他们有时候指使人给他们干这干那,人多多少少,也记住一些话。”
“人听他们有天夜里争论,要不要继续卖给大宋火器……人觉得事关大宋,所以就猫在窗户底下偷听。”
“起初人没听明白……”
大将不耐烦道,“重点!”
“这就到了!到了!”杂役急声道,“他们应该还有装着许多火器的大船,在他们后面!”
“他们当时,有人,要把大船上的火器,也卖给宋国。但是有人却,宋国不是梁国对手,都卖给宋国,他们自己也危险了,所以他们要先行撤离,通知大船,不要在宋登岸。”
刘子业渐渐瞪大了眼睛,“当……当真?你当真听见他们这么?”
杂役连连点头,“人告诉驿丞,但驿丞人一派胡言,还要把人关起来。”
“人实在没办法,只能冒险求见皇上,但求能亲口告诉皇上!”
刘子业兴奋道,“杰夫里他们如今被梁军俘获,但他们的大船,还未落入梁国手中!”
“果然是神明助我!只要得到了大船和大船上的火器,我们就可以反败为胜!”
刘子业高兴得恨不得手舞足蹈。
他身旁大将,迟疑地着那杂役。
皇帝如此兴奋,他若怀疑的话,无疑是给皇帝泼冷水。
大将只得谨慎道,“我们不知那些人的船在哪儿,不如先派出船,伪装成渔船,到海上搜索。”
刘子业点点头,“也好,否则茫茫大海……”
“报——”忽然有急报,送到神庙。
若非十万火急的情况,不会送来神庙,打扰皇帝祭拜神灵。
刘子业走出神庙,“。”
“有渔民发现,五艘巨大的船,船体巨大,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