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阳己经会分辨父母的脸色语气。
他不敢再抱怨,只得拽着妹妹出了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千山沉着脸着白晓。
白晓深吸一口气,噗通跪倒,“儿没有当大官儿……儿如今在这儿给人当,当马夫。”
“马夫?!”白夫人声音高了几度。
她当即站起来要走。
“上哪儿去!?”白千山呵斥道。
白夫人脸色难,“还以为是来享福的,没想到他只是马夫。咱们跟着马夫,能享什么福?”
白晓脸面僵硬。
白千山脸色也不好,“那你走!你走出这里,会不会被抓?会不会被投入大牢!马六他们可都被抓了!”
白夫人脚步一顿……她猛地想起,除了她这位正经“压寨夫人”。
白千山抢来的那些妾和妾生的孩子,全都被带走了。
他们现在,也不知是在大牢里……还是被发配去了什么受苦的地方。
白夫人立即不话了,她老老实实地回去,坐在儿子面前。
“你,你只是郡主府的马夫?”白千山眯着眼,摸着下巴,“不对!”
“你可知道,挑了我们整个山寨的,只有区区三人!不是三千,不是三百,甚至连三十都没有!”
“就三个!而且,除了那年轻人交代我的时候下了马……他们甚至不用下马,就给了我们瓦垄寨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白千山叙述着离奇的见闻。
白晓当即想起那天晚上,“郡主”以一人之力,完虐马六他们一群的事儿。
他重重点头,“是,她很厉害……”
“这么厉害的人,为何要给我们按一个‘南阳白氏’的身份?就为了让你当马夫?不可能吧?”白千山眯眼盯着自己儿子,“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白晓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他眼神躲闪,呼吸急促。
白千山道,“现在一家人,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有什么话要瞒着爹娘?”
白晓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是,我……我对不起爹娘的栽培!”
他爹送他去读,他读了,不起他爹谋生的路子。
没想到,他却沦落成旁人的男宠……比他爹还不如。
他寒碜啊!
“若没有你,我们现在都沦为阶下囚了!谁还能安安生生地坐在这儿?”
白千山道,“这房子虽不大,但至少比大牢强吧?至少还有自由啊?你快,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
白晓吞吞吐吐道,“那位郡主……可能、也许、大概……是上儿子这张脸了……”
白晓完,恨不得把脸埋在胸前。
屋子里霎时一静,白千山和白夫人好一阵子都没话。
白晓迟疑地抬起头,只见他爹娘都以一种极其灼热的目光着他!
“好事儿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