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大冬天那么厚的衣服,地上都淌了好大一摊血,幸好发现的及时,人是救回来了,不过也遭大罪了,听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有那个王二彪,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公安局现在到处在找人呢。”
陈丽姝也有些唏嘘,或许这就是恶有恶报,还不等她出重手呢,人已经自己遭到了报应。
王艾香一边整理衣服,想到什么开口问道:“春生兄弟应该已经到了吧,有消息传过来吗?”
陈丽姝摇头,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按理走了也有四五天了,估计是不顺利吧,走的时候一周左右回来,估计再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上次去临省拿到订单的时候梁春生还给她来过一个电话,这次一连好几天没有消息,毕竟他去的县城是全国的最北边,希望别出什么事。
梁春生这里确实出了点状况,不过并不算严重。
天气寒冷加上连日暴风雪,很多路段都不能通车,梁春生被困在了镇上的招待所里,根本出不了门。
天冷,大家都围在一个炉子旁闲话侃大山。
“哎,你们听了吗?姚大癞想学孙伍扒火车,结果还不等到边界就被人家搜出来了,连人带货全都被带走了。”
“有几个人能有孙老伍的身手,人家冬天扒火车,夏天走水路,能耐大着呢。”
梁春生听着大家的议论,对他们口中的孙伍非常感兴,不禁好奇的问:“不知道在哪儿能见到这位孙伍同志?”
“这可没准,有时候他会跑去外地弄货,不然怎么带出去卖给老毛子。”其中一人接话道。
“我听他后头可挺硬,一般人都不敢惹?”
“没两下子怎么敢吃这碗饭?前段时间有个扒火车的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等到发现的时候人都硬了。”
人们又是一阵唏嘘。
“伙子,孙伍家就在东街,咱们就这屁大点地方,你去了一打听保准有人告诉你。”
梁春生记在心里,想着等天好点就过去看看。
天公作美,就在他如此想的时候,第二天外面开始放晴,大家开始纷纷出来清扫门前足有一米多厚的积雪。
梁春生拿着带过来的几件羊绒衫出了招待所一路朝东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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