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没有时间？”秦琰把老爷子哄好后，问苏清欢。

苏清欢给大白梳毛，“有。”

“一起吃饭。”

“好。”

她答应的干脆。

这些天相处下来，也看到秦琰除了外人口中的另一面，就不觉得这个人品性有多坏了。

再加上有老爷子从中“调和”，相处起来也没有那么难。

苏清欢去换衣服，下楼就遇上刚看完宋清燕的萧子恒。

完全是不期然的打了个照面，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径直往前走。

“苏清欢。”萧子恒见不得她这么冷冰冰。

就算是装，也未免装得太好了。

苏清欢停下来。

萧子恒走到她面前，“你为什么在要这里当护工？”

苏清欢抬眸，眼里满是寒霜。

“关你什么事？”

“我给你换份工作。”萧子恒语气坚决。

他见过，护工就是个保姆，给病人端屎倒尿，什么苦累脏的活都得干。

她当初是京都医大最有前途的学生，怎么着也不该沦落到如此地步。

“不用。”

“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苏清欢眯眸，心里窜出了一口恶气，“怕我加害你妈？放心，我比谁都希望你妈醒过来。”

萧子恒不喜欢她这浑身是刺的样子，“我不想见到你。”

“那也没办法，你不想见，你转院。”

“……”

苏清欢不想跟他多，反正都已经是不欢而散，也没有必要再顾及谁的面子，谁的感受。

“给你一份体面的工作不好吗？非要作践自己。”

“谢谢，我不需要。”

“苏清欢！”萧子恒怒了。

她以前，对他是呵护备至，言听计从，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和他对着干。

苏清欢淡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好了吗？”忽然，两人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苏清欢转过身，见到秦琰站在她身后两米外，穿着皮衣外套，手上夹着烟，桃花眼深邃。

她本就不想跟萧子恒再多站一分钟，立刻点头，“好了，走吧。”

萧子恒是认识秦琰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清欢和秦琰走得这么近。

“你前夫？”

“……”苏清欢懵了片刻，点了一下头。

秦琰随手拿了一支烟，去摸打火机。

一只白细的手指递过来打火机，他看了一眼，接过来。

苏清欢怕上次捡打火机事件再次发生。

车厢里，有烟草味道萦绕。

没有人再话，他俩也不是那种会闲聊的人。

在苏兰餐厅吃了饭，秦琰准备送她回去。

刚上车，卓毅打来电话。

“老大，到z．s来玩呀。”

连接的车载蓝牙，卓毅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车子里流淌，“美云也在。”

秦琰看了眼苏清欢。

苏清欢很识，推开车门。

“等一下。”

“啊？”卓毅以为在跟他话，“等多久啊？”

秦琰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清欢：“没事，我打个车就好了。”

“一起。”

“不用了。”

他们那帮人玩，她去了只是碍眼。

“一会儿送你回去。”秦琰强势。

……

苏清欢跟在秦琰身后，到了z．s酒吧。

包厢里人很多，乌烟瘴气。

这是卓毅组的局，很多人都不认识苏清欢。

秦琰从不主动带女人出来玩，要么是自己贴上去的，要么是别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