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揭过这篇。
最后一种法,无非就是周子雅遗留下来的恶鬼之,看样子民间还是有人记得这件事情。
不过也正常,人往往对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更感兴。
宇文尚噎住了,讪讪喝了两口酒,压压憋得慌的感觉。
“所以,七弟妹可以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或者也许是和七弟之间发生了什么有的事情?”
傅雨樱笑笑:“我听宇文耀二皇兄现在对我好奇得很,之前你一直叫我我不来,你不会生气吧?”
宇文尚道:“怎么会呢?不过,之前有过耳闻,今天才发现,七弟妹你是真的一直称呼七弟名讳,这种很少见吧?不会觉得很生疏吗?”
“为什么会生疏?生疏与否取决于两个人日常相处,称呼只是个代号。直呼其名习惯了,你想再让我改口还真有点困难,最重要的是要怎么叫?耀?阿耀?唔……太肉麻叫不来。宇文耀也一样啊,他也是叫我全名,我觉得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一个称呼来决定他在不在乎我,人心都是肉长的,是能感受到温度的。其他只要自己觉得舒服就好。对吧?”
傅雨樱歪头看向宇文耀。
宇文耀轻咳一声:“话是这么,偶尔换个称呼叫叫也挺新鲜的。”
傅雨樱眼睛一眯:“那你对我换个新鲜的称呼,也让我听听呗。”
宇文耀张不开嘴了,其实他也和傅雨樱一样,觉得别人认为听起来亲近的称呼会很肉麻,不适应。叫名字早就习惯了。
宇文耀立刻转头看向宇文尚:“很少有人可以被允许直呼我的名讳,所以傅雨樱直接叫也是特殊的,再她得很对。吃菜吃菜。”
宇文尚:“……”
傅雨樱主动转移话题:“要为什么我会变化这么大……”
宇文尚看向她,集中精力听。
“其实很简单,外面传的第一种第二种法结合更符合真相吧。对他失望过,也对自己失望过,但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因为喜欢,所以不想被他讨厌。各种因素吧,否则人怎么会轻易改变呢?”
傅雨樱看着宇文尚的表情:“二皇兄对这个答案有点失望啊,难道二皇兄也觉得,带有牛鬼蛇神这些东西的答案更符合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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