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谁知道他是用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升职的!”
侯春芳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真的在指控那些不公平不公正的现象。
“啪!”徐婉宁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侯春芳的脸上。
侯春芳俨然没想到自己被人打了,用手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着徐婉宁:“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控诉声一声比一声大。
徐婉宁到站在侯春芳的人,冷着脸道:“就凭你恶意挑拨,传播不实言论!侯春芳,之前我就警告过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否则你的口无遮拦早晚会牵连到你和你的人,但是你自己不听劝,那你就自己解释吧!”
“解释?我解释什么?我跟谁解释!”侯春芳依旧不以为意地怒吼着。
“侯春芳,你给劳资闭嘴!”
身后的怒火声,让侯春芳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僵硬的转过身,果然,到了一脸怒容的自家男人,还有,京市部队权力最大的两位首长,以及当事人之一的林安。
“徐首长,陶首长,是我管教不严,才让内人了些不该的话,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
陶父将手背在身后,神情淡淡道:“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李凯不由将目光放在林安身上。
这位林连长,比他晚几年入部队,却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成为了连长。
据他得到的道消息传,下半年评职级的时候,林安有望再升一级,成为营长。
虽部队不是没有这个年纪就当上营长的前例,但是谁都不能是林安,他来京市部队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所以李凯不服气,平时没少明里暗里的抱怨,才被侯春芳听了去,当着徐婉宁的面儿了出来。
没想到,恰好被他们听到了。
哪怕心里不情愿,但李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得不对林安低头,“林连长,实在抱歉,我人她没读过几年,不大懂事儿,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没读过几年,不是她胡言乱语的挡箭牌。她一个妇女同志,却能头头是道的分析出咱们部队的事儿,我不相信她背后没有人指点。”
李凯眼睛一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在背后搞事儿?”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工夫跟你掰扯这个问题。另外,你们夫妻俩搞错了一件事儿,你们真正触犯到的人不是我。”
李凯随着林安的视线过去,就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林季商。
见对方一副瘦弱的生气,他心里不以为意。
但他知道自己不道歉的话,今天这事儿恐怕不能善了,毕竟侯春芳的话,被两位首长听到了。
即便只是为了在两位首长面前维持好印象,李凯还是不情不愿的道歉了。
“这位同志,我人她确实了一些冒犯你的话,但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季商根本不李凯,目光落在陶父和徐父身上:“京市部队在你们的带领下,还有这样的人,你们得好好反省一下是不是你们的管理出了问题。”
林季商的目光又扫过侯春芳,声音冷淡:“作为军属,你应该深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你家属的形象,代表着咱们军人的形象,你却像个泼妇一样,简直令人痛心疾首!”
侯春芳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尤其是被一个她瞧不上眼的人指责,她更是怒火中烧。
她下意识的想反驳,却被李凯拦住了:“这位同志的对,是我没有管束好她,等回去以后,我会好好地跟她讲一讲道理,还希望你们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
陶父徐父双双摇头。
但凡李凯能有担当地站出来,大方承认自己和侯春芳的错误之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