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我……”君泽宁没想着谢云韶会哭,狠狠瞪向无心质问,“她到底怎么了?”
“姐心里委屈。”无心低头沉声道,“从姐满怀欣喜等着她与荣安王的赐婚圣旨,结果等到的却是荣安王与他人的赐婚圣旨,姐便从乐安一路追到京城,荣安王对她很好,一点都没有让她受委屈,但却仍然没办法不娶侧妃,君公子,你换个人,哪怕再大度,能忍受自己的爱人娶别人的吗?”
“她是有病吗?她在乐安那么横冲直撞,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现在为了荣安王把自己憋屈成这样,她……”君泽宁一口气没上来,看着谢云韶哭得脸全花的样子,心里却腾起一丝丝心疼。
“今日那侧妃还找了自家人,来给荣安王施压。安仁寺后院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姐若是一闹,必定会照成不好的影响。所以姐便带着我提前出来了。”
无心拿起桌上干净的帕子,一点点擦去谢云韶面上的泪痕:“我虽为姐下属,有些事情不能过问太多,但眼看着姐眼中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们带她回乐安啊,她要走,荣安王难不成还用绳子绑住她不成?”
“若是荣安王对姐薄情一点,兴许姐还能以此借口痛快回乐安去,可荣安王对姐情深意重,姐哪能走就走。”无心低头一叹息,“可姐心里真正的苦楚,只有姐自己明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在这里买醉?”君泽宁听得都快上火了,可瞧着谢云韶拿着酒壶如同牛饮一般,他便来气,一把从她手中夺走,“谢云韶,你有没有出息,不就是个男人,难道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你就扒着他不放。”
“不、不许你阿烁不好。”谢云韶脑子糊涂,但耳力还很清楚,她抬起手怒视君泽宁,“阿烁比我更苦,我这点苦不算什么,呜呜……”
“你都这样了,还替他话呢?”君泽宁真是生气,倒了一杯茶扒开谢云韶的嘴就给她灌,“你真是蠢得要死,他都是王爷了,还有什么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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