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身嬷嬷躬身,“和去年一样,添了一副名家墨,是极为难寻。”
和去年一样?
那就是很普通了?
“既是晓得去年送的并不出彩,今年为何不肯多花些心思?”
又让老六媳妇抢了风头!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当初劝皇上把华旌云推出去冲喜,当时想着一个本就不受重视的皇子,还被皇室拿出去给将领的闺女冲喜,一个冲喜的皇子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哪里晓得后面的事情简直完全不受她掌控。
贴身嬷嬷又给她了文绵绵在远泰大肆收拢人心的事,最后表示,“这位安南王妃着娇娇俏俏天真无邪,手段可真是不容觑,安南王在的时候还显不出她来,这安南王一走又将偌大的产业交到她手上,当时多少人在背地里等着她笑话。”
“上回雷厉风行的处置了下面的管事,大伙儿又以为远泰那些老管事必然对她不满,今日这一出,只怕对她只有敬佩了。”
皇后眉头紧蹙,很是恼火,六个媳妇里,原本老二媳妇就能和老大媳妇分庭抗礼,现在又来个老六媳妇,还是个更厉害的,短短一年她就拉拢到了好些女眷和她交好,朝中为华旌云话的大臣也越来越多,不止一次提出希望华旌云能入朝办差,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安北王妃还病着?”
“是已经好了许多了。”
“既是好了就应该想想怎么扳回局面,她占嫡占长,所生的儿子也是皇上的长孙,这样还能过的窝窝囊囊的,整日是在想些什么?”
要是有老六媳妇一半会来事,她能过的这么憋屈?
皇太后一回宫的时候就听到下面的人给她了凤鸣宫的事,只是淡笑了一下,“大过年的,哀家不想听这些不高兴的事。”
皇后不大气她也不是第一天才晓得,只要皇后还没有昏头,不出什么昏招,她不想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大位之争,从来都是各凭本事。
刚换了衣裳皇帝就来了,母子一见面皇后就欢喜的起了远泰联欢会的热闹,“不似宫里节庆上的那些歌舞端庄大气,可以是错漏百出笑料不断,真是应了这个名头,联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