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忙了起来,那种一孕傻三年的感觉始终笼罩着她,感觉最近思维有些混乱,连记忆力都差了不少,总忘事。
虽然府医和太医都是正常的,但她还是有些担忧,主要是不习惯。
华旌云想要她多休息,她不愿意,迫切的想要自己忙起来,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的恢复。
到了八月中,找了个相对不那么热的日子出了门,她还惦记着张家二老。
“这两个孩子真是出色,可别总抱着往外跑。”
张老夫人细细的着兄妹两个,很是稀罕,“妹妹就不了,长大后定然是个漂亮的姑娘;哥哥更是不得了,这哪里像是两个多月的孩子。”
张老将军也在,老爷子怕自己病气过给孩子,一直没敢去抱,见他稀罕文绵绵将修睿放他腿上,“您也不给抱抱,我可以特意带着两个孩子来沾您的智勇之气的。”
老将军比之前又瘦弱了一些,曾经威风凛凛的将军被病痛折磨的就剩下了骨头架子,谁了不觉得心酸,许是张振铭的丹药有了效果,老将军的气色尚可。
那爬满了老年斑的手心的抱着修睿仔细的着,面上带着笑,“虎头虎脑的,和他外祖父倒是像的很。”
修睿朝他吐了一个泡泡,咯咯咯的笑,胖腿儿乱蹬,老将军也乐呵呵的笑了,“劲儿可真大,以后只怕又是一员猛将。”
“我瞧着也是。”文绵绵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不是都外甥肖舅,我祖母和我舅舅时候一样。”
“就是这子太结实了,胃口大长得快,猪一样,我都怕我以后要揍他的时候抓不到人。”
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还撩起了修睿的袖子,露出他结实的胳膊。
“你们着胳膊,以后怕是不得了,以后收拾他的事只能寄希望于他爹了,不过他爹眼着是个慈父,你们不晓得,上前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兄妹两个使劲儿的哭,哭眼泪横流浑身是汗,哭到后面都哭不出来了,又查不出什么问题,他们爹眼圈都红了。”
“那模样是恨不得替儿受难,让他收拾这个子,可能指望不上了。”
张老夫人乐呵呵的笑了,“儿夜惊总是有的,安南王性子温和,这是你们母子福气。”
老将军想要咳嗽,不舍的将修睿还给了文绵绵,扭头就咳了起来,一番剧烈咳嗽后喘着粗气缓了缓,“一高兴就咳嗽,烦人。”
文绵绵没宽慰他,而是笑道:“那怎么办啊,这是以后都不能高兴的意思?”
“那多亏啊,要不还是高兴吧。”
着摸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放的是薄荷糖,“您来一块儿含在口中,喉咙上凉凉的,不容易咳嗽。”
老将军捏起来一块儿,片刻后就有了效果,喉咙上凉悠悠的,感觉气息都顺了一些,“有这好东西也不早点拿出来。”
“那我也没想到啊,想着也不是什么补药,您要觉得好这盒都给你,回头我再让人送些来。”
老将军点了头,“送点,这个吃着好。”
正着话张振铭来了,听薄荷糖吃了不咳嗽还要了一颗自己含着,然后就开始汇报今日在军部遇到的事。
祖孙两人一阵讨论,见他们完后文绵绵就起了烧纸的事。
“之前战事吃紧,晚上总是做噩梦,有一回还梦见了黑白无常,吓的我当场就许诺了各种好处,如今战事也结束了,我想着这许诺的东西总是要兑现的,想请你辛苦走一趟再帮我烧点纸钱。”
张老夫人很是赞同,年龄越大越是相信这个,“这可不能乱许愿的,许了愿又达成了愿望,就必须要还愿。”
着又朝张振铭道:“这事还提醒我了,回头家里也应该烧一烧,就当是求个平安。”
张老夫人心里一阵没的事她心里不安,老将军征战一生,虽是功绩显赫那可是双手染血,多烧点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