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孙子,自然是不同的。”
“听这子还能识得几个字?”
这话要不是必安的,他会认为有人在诓骗他。
文勉得意的很,“还真会几个,她娘给做了一些木牌,木牌上雕刻着各种图案,图案旁边就有相对应的字,如鹰、鸡、鸭、花这些,识得图案就识字了。”
皇帝来了兴,回了御房提写了一个回来,“乖孙,这是什么字?”
修睿将军坐着他的马车过来,支持了,“花。”
皇帝......
他的乖孙是神童!
他又转身回去写了两个来,都是文勉方才过的几个字,修睿将军那是一就会,毕竟在家没事的时候他娘亲就给他们的这些,因为还不会走就在了。
“好,朕的乖孙是聪慧无双!”
皇帝龙心大悦,文勉默默的给他闺女竖了个大拇指,与其是孩子聪明还不如是那种识字的法子好,蔓蔓每日都去玩儿,现在也识得好些字。
皇帝正在想着要怎么赏赐他的乖孙,衙门的负责人人来了,皇帝一听外面都乱了套,顿时什么心情也没了,直接转身回了房,文勉跟了上去,当然,皇帝也没赶他走。
来人将外面的事详细的了一遍,“那些人全是状告两位王爷和两位皇子抢夺商户钱财,强抢商户家的姑娘,兹事体大,下官不敢做主,求皇上示下。”
几乎是一瞬间皇帝就反应过后是老六反击了,果然是一反击就来势汹汹,“前来告的苦主你都详细登记在案,现在稳住那些人。”
衙门的人赶忙退了,等人一走皇帝唇边浮起一抹笑来,“老六啊......”
起身后朝文勉道:“安排一下,朕出宫去热闹。”
他的几个混账儿子现在自相残杀啊,虽还在初始阶段,他还是想去本事如何。
文勉也想去热闹,他的女儿女婿被各种流言压身,被无数双黑手逼迫,他也想去反击的如何,能不能一锤定音,将那些人锤死在阴沟里。
茶楼酒肆比往前热闹的许多的,谁也没想到不过是报馆发了一期报纸,后面居然引来这么多事,就算是对局势再不敏感的人也察觉到了不对。
这是大人物之间在角力吗?
“哇~~~”
修睿被他祖父一块儿给带到了茶楼,坐在二楼的雅间,着外面的人流,听着茶楼里的喧嚣热闹,修睿觉得新奇极了,瞪着大眼睛四处张望。
“,那人就是安北王府上的杨管事,哎哟,行色匆匆的,着急得很的啊。”
“嗨,平日这杨管事可是横的很,仗着身后有王府极其嚣张,到酒楼吃饭不给钱就算了,还要求多的很,吃个腐都要人家清楚放了多少粒葱花,多一粒少一粒都不行。”
“只怕是皇上吃的都没他讲究。”
隔壁有人话,皇帝都跟着了过去,果然到一人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走在路上,那富态的样子,一日子就过的好。
皇帝心里不痛快,胆敢比他都过的好?
隔壁的又了,“这些王爷皇子府上的人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比王爷本人还嚣张,人家那些当王爷的出门还讲究一个体面,那些下面的人是什么都不要,吃相极其难,还长得丑,也不知道那些王府是怎么选人的。”
“安信王府上有个采买的管事,那两口大黄牙,哎呀,着就让人倒胃口,偏还喜欢被恭维,身上一股子狐臭,都不知道怎么当上管事的。”
“......吃回扣的时候下手狠,听一条鱼都敢报半两银......”
各种传言不绝,文勉老神在在的喝茶,没事的就逗逗自己的外孙,心情好的很,目光微扫,视线落在街上四个急匆匆赶路的人身上,来溢那子的计谋成功了。
隔茶楼几十丈之外的客栈二楼,文溢清着急匆匆走掉的姜家四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