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难道夫人的女儿遇到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家了?”
花容当着叶夫人的面把她又骂了一遍。
叶夫人气得胸口不住的起伏,却也不能认下这骂名,强压着怒火:“女子出嫁便是夫家的人,既然是一家人,嫁妆交给谁打理都是一样的,郡主怎能把话的这样难听?”
花容反问:“依叶夫人所言,叶夫人嫁入叶家之后,可有把自己的嫁妆交给婆母打理?”
叶夫人一进叶家就和自己婆母斗智斗勇,将掌家大权夺到自己手里,怎么可能把嫁妆交给婆母打理?
叶夫人气得都哆嗦了,之前她只觉得花容难缠,但话还算客气,如今才知道花容不止牙尖嘴利,那针尖上还是淬着毒的!
叶夫人气得没了理智,指着花容近乎诅咒:“郡主真是厉害,竟敢当众顶撞长辈,臣妇倒要什么人敢娶郡主为妻!”
花容对成亲之事并无期待,正要反驳,叶夫人面前的杯碟突然碎裂,碎片纷飞。
叶夫人身上溅了汤汁,整个人吓得大声惊叫,失了优雅,狼狈不已。
其他人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仔细一才发现叶夫人桌上的杯碟是被一支银筷钉穿的。
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到江云骓身上。
在场的多是女眷,只有他会武功。
江云骓并不掩饰自己做了什么,眼皮微掀,凉凉的着叶夫人问:“怎么不继续了,刚刚不是很能吗?”
他能用筷子钉穿桌子,自然也能用筷子钉穿叶夫人的脖子。
叶夫人感觉脖子发凉,手脚更是一阵阵发软,她什么都不敢再,青着一张脸离开。
宴会的气氛因此冷凝成冰,江云骓扫了众人一眼,拉起花容离开。
行至无人处,花容挣脱江云骓的手,皱眉:“宴会还没结束,中郎将要带我去哪儿?”
“这些人都是来你笑话的,你就甘心像猴子一样让他们?”
花容揉揉手腕,反问:“我走了就不是笑话了吗?”
当初他拿她做幌子,声势闹得那样大,何曾考虑过她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