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南淮雪的笑脸有些挂不住,“姐姐,你怎么忽然这样……”
南明鸢凉凉地直视她:“我这个人记仇,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一都记着,别以为你的那点心思,我不出来!”
片刻,她的目光又落在南语潇身上。
“把她带走,立刻。”
南淮雪脸上的笑容是彻底僵硬了。
南明鸢是出什么了?
不可能啊!
“还有。”
南明鸢停住脚步,南淮雪一颤,只见女人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桌上已然盛放到荼蘼的画。
“你答应的给我洗脚,也好几天没履行了吧。”
“这花儿是管家昨天摘的,已经过了最漂亮的时候了,你去花园里摘一捧新鲜水灵的来,插好了再走,我便不计较了。”
当着南语潇的面如此直言不讳,无疑是在打南淮雪的脸,但南明鸢偏语气自如,就仿佛在吩咐她们家的一个普通女仆。
南淮雪气得狠狠攥拳,牙都要咬碎了!
这个贱人!!!
南明鸢完,提着裙摆缓缓上楼了。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上楼梯,也被她做得婀娜多姿,身段迷人,得南淮雪眼中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而南语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盯着南明鸢离去的背影,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怯弱和恐惧。
而是十分复杂深沉,得很认真。
……
南明鸢一走,南淮雪就拉着南语潇诉苦,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见了吗,见了吗,她每天就是这么欺负我的,拿我当下人,让我给她洗脚,逼我给她当牛做马!”
南语潇眨着大眼睛,又恢复了乖巧十分无错的样子。
南淮雪抢过她手里的药包,亲自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溶于水中,“潇潇,姐姐只有靠你了,喏,把这杯水送到楼上吧。”
是泻药,其实她下得就是毒!
南语潇眨了眨眼睛,“可大表姐不是让我们走吗?”
南淮雪蹙眉,不满,“她让你走你就走啊,下次她打难不成你也不躲,就任由她打?”
“不能什么都听她的知不知道,不然还怎么打到她?”
她完将杯子塞进女孩手里,摸了摸她的头,“乖潇潇,去吧,姐姐相信你可以的!”
“哦……”南语潇抿唇,沉默点了头。
她从进门,脖子上就挂了一个吊坠,南淮雪伸手按了一下吊坠背面的托,然后推了她一把。
“去吧,一定记得我交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