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夹子捏起一个酒精球,就要往伤口上怼,被护士立刻阻止:“诶,别用酒精,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酒精和双氧水,虽然能消毒,可是不利于伤口恢复……”
“哦!”
宋锦书伸手去拿生理盐水。
冲洗过之后,宋锦书问护士:“接下来呢?”
护士顺口回答:“当然是上药了,你怎么这么笨啊?”
话音没落,她就觉得自己脖子一凉,感觉好像脑袋已经要分家了。
只见厉卿川冷漠的看着她,从他的脸上,护士只看见了两个字——闭嘴!
护士缩缩脖子,不敢继续待下去。
“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她灰溜溜的离开。
厉卿川恢复正常。
在他的眼中,宋锦书就是他的人,哪怕是他厌恶,不惜,憎恶,那都是他的人。
打也好,骂也好,他可以做。
别人不行!
这个插曲,宋锦书根本没发现,她正专心的给厉卿川上药。
“我,你这力气够大啊,确定骨头没事,不拍个片子看看?”
厉卿川:“不用。”
“随你吧!”
宋锦书手法不熟,上药的时候戳到了厉卿川的伤口,听到他疼的倒抽了一口气,抬头看他:“疼了?”
“没有!”
厉卿川表情淡然,跟尊大佛一样,岿然不动,好像刚才疼的人不是他一样。
宋锦书耸耸肩,继续包扎。
包扎完,她看着松松垮垮的纱布,道:“我包的不好,还是让护士来吧。”
厉卿川按住她:“不用了。”
宋锦书打个哈欠。
“你让我给你包扎我也包了,我该睡觉了,你要走就走,不走……随便你。”
她直接躺下,拉起被子盖上。
厉卿川冷眼看着她后背。
那眼神实在是太过扎人,宋锦书困意很浓也谁不着。
她闭着眼问:“如果真是我给你奶奶下的毒,你怎么办?”
厉卿川毫不犹豫:“那你现在已经死了。”
在宋锦书和厉奶奶之间,他始终认为,奶奶是更重要的,这不需要去考虑。
宋锦书睫毛颤了颤,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觉得自己可真可笑。
那天她居然还质问他为什么不信她?
其实,人家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她,但他还是放任她被污蔑,被拘留。
在他的心里,她只是一个玩意儿,他的愤怒,要发泄,她反正做错了事,那这锅就该她背。
多可怕啊。
这次他可以这样,那下次呢?
宋锦书心里越发的坚定离开。
她的爱,没那么坚定,她也不敢拿自己,拿孩子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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