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着铁明康接连两次摸那个古董瓶子,就知道这个瓶子一定是有古怪。
见他的目光扫过瓶子,铁明康也不隐瞒,“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不是一般的瓶子,这是……”
“这个院子外所有阵法机关的总开关。”
夏染心头狠狠一跳,果然被他猜中了。
这也是他最不愿意到的那一种结果。
“夏公子,现在明白了吗?你,谁是蝉,谁是黄雀?”
夏染咬牙切齿,心里恨得想一把掌抽死这个阴险的男人。
“夏公子,别这么生气,其实我也是很好话的,并非是什么人的命都想要,”铁明康拨了拨灯芯,光线飘忽了几下亮了一些,映着他清冷的眸子。
“那些女人,是她们该死,能为我做点什么,也是她们的幸运,否则她们活着也是白活,能什么作为?无非就是嫁给一个男人,或为妻或为妾,生个孩子罢了。能有什么意思?”
夏染简直被气笑了,这种腔调闻所未闻。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被你害死反倒成为她们的幸运了?她们的父母生下她们就是为了让你祸害的?你他娘的以为你是谁?皇帝都没脸像你这么吧?”
夏染越火越大,反正已经是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他在这里多闹一会儿,拖延一点时间也是好的。
“那些姑娘,花朵一般的年纪,就算是将来生活平凡,那也是她们的一辈子,有滋有味的活着,被你害死算什么?你算什么?今天装这个,明天扮那个,连个身份都不敢露,你也配!”
夏染的嘴巴还是挺毒的,现在又是放开了,什么难听什么。
铁明康的脸色越来越难,眼神也越来越冷,“夏公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染哼笑,“滚你娘的吧,你让老子吃什么敬酒了?和一个下作狠毒的女人合作,给老子下了药,完了派人把我弄到这里来,就算是敬酒了?老子不认!”
铁明康目光闪了闪,浮现几分杀机,夏梁丝毫不惧,“来吧,有种的现在就杀了我!”
“杀你?”铁明康按捺住火气,“现在还不是时机,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总得好好的利用一番才行。”
夏染气得差点倒仰,感觉生平第一次这么窝囊,现在动弹不了,成了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家宰割。
他眼珠微转,“你有种的就让我明白明白,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这个总能吧?别这个你也不敢,那就真不是个爷们了。”
铁明康轻笑,微挑了眉,“你也不用激我,能的我自然会,不能的你激也没有用,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我知道你身边有苏南衣,也用奇药,能够百毒不侵,所以呢,这个并不是毒。”
夏染微抽了一口气,暗自心惊,他们对人家是一无所知,可人家对他们倒是门儿清,难怪一直被牵着走。
“不是毒,那是什么?你别跟我你那个破迷烟有这种功效。”
“当然不是,”铁明康似笑非笑,“是林中的阵法,我知道你没被迷晕,一直清醒着,那你一定会细心观察,这样的话,我的阵法就生效了,你却想仔细,却不清楚,却会晕得深,晕得时间久,就是这么回事。”
夏染恍然大悟,他皱眉道:“那我不得不,你这阵法挺厉害的,和那个什么狐清倒是有些相像,光是就能把人晕。”
让夏染没想到的是,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铁明康变了脸色,“你什么?狐清?你见过狐清?”
夏染点头,“对,见过啊,眼睛通红,跟大眼灯儿似的。”
铁明康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你在哪见过?”
夏染从他的反应中出一线生机,思索了一下道:“这个嘛,你得容我想想。”
铁明康眯着眼睛他,“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我耍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