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是华浓........”
徐蕴见人开口,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握住杨娴的掌心,一脸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两个孩子过日子,哪有不吵不闹的?我跟老陆这种半路夫妻四五十岁过到一起去的人偶尔也会有争执,吵闹到最后只要人没事儿就行,倒是浓浓,受惊了吧?”
“敬安也是没用,伤就伤了,还得吓人家一遭,真不懂事儿。”
“要我,捅的好。”
杨娴:............
徐维:............人都要死了喂!送进来的时候还剩下半条命啊!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感情陆敬安死不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吓着华浓?
好好好,这年头当妈的都这么玩儿是吧?
等老板醒了,知道了该有多寒心啊?
杨娴一脸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人家当爹妈的大方不计较,她在上赶着什么,就是自己不识相了。
好好好,先发制人。
上次华浓住院,这次陆敬安被捅,接连两次她都被徐蕴这个看起来温柔典雅的大学老师拿捏得死死的。
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陆敬安这日,情况危险。
华浓那一刀子下去,伤及肝脏,肝胆科专家进去之后,再未出来过,连带着八百年不上手术台的大佬都被徐姜连夜从被窝里捞出来了。
杨娴跟着陆家人候在长廊里,随着时间推移,临近后半夜,杨娴看了眼医院拐角处,提着包走了过去。
轻声询问:“如何?”
“伤得比较重,估计得在ICU待一段时间。”
杨娴谨慎开腔:“当真?”
“当真。”
陆敬安这人,老谋深算,深不可测,能想起搞个假离婚证骗人回来自然也能想出苦肉计这一招,华浓脾气大,但论起心眼儿不是陆敬安的对手,若真被人算计进去了。
这几个月在外面吃的苦可都白吃了。
杨娴首先得排除这一点。
“辛苦了,多帮我盯着点。”
“都是老同学了,这话干吗。”
二人寒暄了几句,散了场子。
凌晨四点,陆敬安被送进icu,杨娴回家,刚一进家门阿姨就过来了。
“还没睡?”
“哪儿敢睡啊?浓浓一回来就窝沙发上了,裹着毯子也不搭理人,我担心得不行。”
杨娴狠狠叹了口气,走到沙发边儿,见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想着算了。
刚一转身,华浓醒了,急切的询问声响起:“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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