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社死了!
她羞得眼泪汪汪:“没事了,不疼了。你们放开我吧。”
祁隐自然没放开,但了眼琅璀,皱起了眉:他刚刚是情难自禁吧?那眼里的担心,声音里的焦急,包括此刻霸道的温柔,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他对宁茶的用情极深。
他又想到了他们的初遇,来,琅璀对宁茶是一见钟情的。
不悦伴随着危机感在心里流窜。
他着他的眼睛,想要到他内心深处去。
琅璀的内心深处藏着宁茶,哪怕他一再忽略她,也知道她是祁隐的女人,他们绝无可能,但一眼就惊艳的女人如何忘得掉?
他的眼睛总不受控地捕捉她的身影,心脏不受控地为她跳动,他想关心她、保护她,他有不输于祁隐的赤诚跟专一。
但那又如何呢?
他出现的太晚了!
他一败给了时间,二败给了身份。
他是表哥,是兄长,长兄如父,恭谨谦让,教养幼弟,保护幼弟,一直是他琅家的家风。
他是万万不能对宁茶有觊觎之心的。
手松开。
人后退。
他理智回归,不用祁隐什么,就主动保持了距离。
祁隐像是护食的狗,见琅璀离远了些,就收回了目光,为宁茶处理鼻子流出的血。
“疼吗?”
“不疼了。”
宁茶心不在焉地回应着,还是能感觉到琅璀落在她后背的目光,就如芒在背一般,反正很不舒服,尤其一想到他刚刚的表现,天,不会吧,她才对琅璀改观,觉得他是个好哥哥、好男人,救命,别又来一朵毒桃花啊!她真的会谢的!
“没事了,你不用管我了——”
宁茶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也为打断这尴尬的氛围,就出声问了:“那个,琅哥,墓里什么情况?你刚刚表情好凝重啊。”
这才是重点啊!
不是她的鼻子!
他们是不是都忘了这事了?
哼,就怪她这该死的好奇心,不然都不会摔这一遭。
祁隐经宁茶提醒,也想起了这件事,眼着给宁茶处理好了鼻血,也问了:“琅哥,你们在墓里到了什么?”
琅璀一听这个,面色就沉重了:“阿隐,姑母的遗体不见了。”
祁隐一惊:“什么?被盗墓了?”
琅璀摇头:“应该不是,我了,陪葬品很多,都还在,唯独姑母的遗体不见了。”
他话音一落,祁隐就往墓地的方向跑。
但没跑两步,想起宁茶还在为情欲所苦的身体,又回来了。
“我先送你回去。”
他揽着宁茶,哪怕到了这时候,还是以她为重。
但宁茶何尝不是以他为重?
她想着他母亲遗体不见,对一个儿子来,也是打击很大的,就体贴地:“你想去,就先去一眼。”
心里在想:遗体不见了?专门遇到盗尸体的了?
太变态了!
她身上的热欲都被吓退了些。
“你……可以吗?”
祁隐着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满眼关切,很不放心。
宁茶强作笑颜:“可以的。我都被这事情吓到了,一点不想那些了。你快去吧。”
她真的很欣赏祁隐的母亲,一个巾帼女英雄般的人物,如今遗体丢失,不能入土为安,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很虐心的事。
祁隐是个孝子,哪怕见过母亲一面,但单是母亲这个身份,就足够让他心软了。
他没忍住,就想着去一眼就回来。
当然,去之前,安排了琅璀照她。
哪怕他知道琅璀是他的情敌,但他还是相信他的。
琅璀却想避嫌,尽管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