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茶又委屈了:“祁隐,你总吼我。”
祁隐:“宁茶,你总伤我的话。”
宁茶:“……”
好吧,不过他。
听听,还是她的问题呢!
她没再话,着他叫人送来冰块,拿帕子包裹着给她冷敷,心里还委屈着:哼,迟来的温柔不值钱!
祁隐不知她的心思,专心给她冷敷。
等御医来了,忙扯了她的裙子,盖住她的脚,问道:“她嘴里受伤了,可有合适的药?”
曾御医不知内情,发出单纯的询问:“怎么受伤了?伤的严重吗?来,贵人,你张嘴,我。”
宁茶很配合地张嘴。
祁隐见曾御医靠近宁茶,还要她的嘴,而宁茶那鲜红灵活的舌头还伸出来给他,又吃味了,反正他得很不爽,就侧身挡住了,直接口述伤情:“就是嘴里破了点皮,不严重。”
曾御医听了,瞥一眼他身后的宁茶,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不上来,就问了:“贵人,是这样吗?”
宁茶舔舔伤口,还有些痛,但不流血了,想也不严重,就点了头。
曾御医见此,便:“那没事。这几天饮食清淡一些就好。切忌吃辣。”
宁茶还是挺喜欢吃辣的,一想到要禁食,俏脸拉得老长。
祁隐见了,皱起眉,给她穿上袜子,让曾御医检查她的脚踝。
曾御医摸了宁茶的脚踝,已经正了骨,又及时冷敷,肿胀都消散了些,便:“无碍。这两天多卧床休息,能不用脚就不用脚吧。”
这是不让她下床了?
她的放狼行动还有露营计划啊!
“都怪你!”
宁茶等曾御医离开,满腹怨念,又哭了起来:“呜呜,我不能出去玩了。”
祁隐没话,拔下她的簪子,就往自己手臂一划。
还好宁茶到了,及时拦住了,吓得泪水都凝在眼眶,不敢往下掉了:“你在干什么?你疯了!”
祁隐没疯,就是害宁茶受伤而心里不舒服,为了心里舒服,他愿意受点伤。
她不是痛吗?他陪着她痛。
“我害你受伤了。”
他很严肃地:“这是我该受的。”
着,拽开她的手,还要自残。
宁茶抱住他的手臂:“不要!不是!祁隐,你别这样!”
她不舍得他受伤:“别伤害自己。我不疼了。真的。你不要受伤。”
她又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同时,内心有个声音在:她不会是被pua了吧?
“别哭了。”
祁隐把簪子插回她的头发里,吻去她的泪水,轻声喃喃:“茶,别生我的气,也别讨厌我。我知道我很不好,自私,气,吃醋,占有欲很重——”
你也知道你占有欲很重啊?
“但我最你了。”
你这样的让我感觉累了。
“茶,不要别的男人,不要想别的男人——”
得,这占有欲又来了。
太烦了!
宁茶烦得直接吻他,堵住他的嘴。
世界终于清静了。
祁隐也清静了会,但等她的吻结束,又开始发疯了:“茶,你既然赏识他的才华,那我就留着他的命,赐他宫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