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有年很意外。
拜师宴之后的几天,落尘药师在医药交流平台上主动联系他,是答应接下那个医学科研项目。
这可把贺有年高兴坏了。
“爸,你别再笑了,茶都已经被你洒好几杯了。”
“我这是高兴!落尘要是答应接下合作案,那就是我有机会见到他的真面目了!”
“那你们约好什么时候见面了吗?”
“他暑假才有空。”
贺成俊震惊地问:“为啥是暑假?落尘药师如今还在上学的年纪?”
他自认自己是个读特别好的孩子,年纪轻轻便获得了哈佛临床医学系博士学位。
只是读好跟实践能力好是两码子的事。
他才刚出来社会没多久,别人在求学时期已经能当上SSS级炼药师?这也太打击人了!
“人家那是叫活到老学到老!”
贺有年纠正道。
他想起在C市的时候,时宛言也表态过落尘药师忙着上学,这件事他没有放在心上,到现在才又想起。
“难道,时姐难道还有其他家庭成员?如果落尘药师不是时老先生,那还会有谁呢?”
“这还不简单,找人去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反正也不算什么隐私,应该挺容易调查出来的。”
贺有年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快,帮我联系一下侦探社,查时宛言家里人还有谁正在上学?”
……
刘氏兄弟自从研讨会的事情以后,就开始走霉运。
尤其是刘重天。
以前他顶着药师协会副理事的头衔出去,别人见了都会敬三分;如今他像只过街老鼠,但凡在研讨会上见过他的都会不由自主露出鄙夷的目光。
这使他遭受了长时间的舆论压力。
“哥,爸冻结了我的银行卡,我若是不把副理事的身份拿回来,以后都别想回家。”
人民医院,院长办公室里,刘重天对亲哥哥露出万分无奈和焦虑的表情,“哥,你替我想想办法吧。我现在手头上的钱,根本不够生活。”
刘司和着他,心里也是一阵心疼。
“要解决这事不是挺简单的?只要找时宛言道歉求情就好了,你到如今还不乐意吗?”
“不是我不愿意,是她一定不会接受道歉啊。”
“你怎么这么确定?”
刘重天抿了抿唇,脸色难:“苏若欣的下场,得罪了时宛言的人,就是那个下场。要是道歉有用,苏若欣怎么可能会在监狱里死去?”
听到这番话,刘司和不赞同地皱眉。
“苏若欣那是十恶不赦,她杀了人,而且她从来没有认错悔过。最后在监狱里也是暴毙身亡,跟时宛言一点关系都没有。”
“哥,这么显而易见的阴谋论你不信,反而偏偏帮着时宛言话,你怕是被她的外表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