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屎味还很重。”
“草!真是太恶心了!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多鸟?拉屎到处都可以,怎么偏偏成群结伴在我身上拉屎?!”
公孙鹏气炸毛了。
就在前不久,封景城和时野把他们两兄弟带出夏家,指了一条安全路给他们逃。
结果没过多久,忽然出现一大群鸟,划过天空。
就在鸟儿经过他们两兄弟时,那些顽皮的鸟竟然趁机在公孙鹏的头上拉屎。
一只、两只、三只……
足足有三四十只,见到公孙鹏就拉屎。
无论他怎么逃,都躲不过鸟屎滴头的命运!
好不容易挨到鸟群彻底飞走,公孙鹏崩溃地到处寻找河水来洗头洗澡。
此时,公孙诚望着全身湿哒哒的弟弟,眉心紧皱。
“这大概是因果报应吧。”
“胡!我又没杀人!”
“不是只有杀人才会遭报应,任何事都会。”
“那怎么偏偏只有我被鸟拉屎在头上和身上,你却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受影响?”
“因为我不垃圾话。”
公孙鹏没想到公孙诚竟然也批评他,气得面红耳赤。
“你到底是谁的哥?怎么处处帮外姓人话?”
“你在夏家给我丢脸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姓什么?”
“……”
“赶紧洗干净,再不走,又有鸟来找你拉屎了。”
公孙鹏现在听到鸟这个字就吓得脸色发青,连忙把洗好的衣服拧干,胡乱穿上,打了个喷嚏,继续跟着公孙诚一起离开。
“不行,今天的仇,我必须记在时野和时宛言全家身上!有朝一日,我要让他们十倍还回来!”
……
到了天黑以后,夏苗苗才结束了治疗。
从手术室走出来,大家都清楚地见那副娇弱的身体虚弱了许多。
精神已经不如白天那般好,更加没有了唯我独尊的强势气场。
着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女孩。
封景城和时野都怀疑他们今天心里产生的敬畏感只是个错觉。
夏天成上前去搀扶夏苗苗,把她抱上椅子休息。
“你们的老祖宗没事了。”
当夏苗苗奶声奶气的嗓音落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时宛言问:“那我们现在可以去她?”
“不急,明天早上等她醒来,你们顺便带她走吧。”
“嗯?那我们今晚……”
“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我还不放心你们离开。附近一公里已经没有任何敌人,但我很难保证一公里以外还有没有预谋不轨的人在埋伏。”
其实这事夏苗苗掐指一算就能知道。
但她实在太累了。
精力消耗过多,加上入夜后最忌讳掐算天机,索性就把人留在夏家住一晚。
“反正你们是我父亲的旧友,把你们留下来住一晚,也算是我们夏家的待客之道。”
夏苗苗不愧是掌门人。
做事细心考虑周道,时宛言他们也不再做推辞,便答应了下来。
夏延从总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夏苗苗已经去休息。
当夏延见封景城他们全家人都还在,便神色凝重地把自己收到的消息叙述出来。
“上头今天的气候变化异常,大群鸟类突然迁移,惊动了不少人。还好农作物没有被毁,除了杀手组织的人遭殃之外,其他人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