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我家附近和磁器口老街上的这两家。他虽没有嗜吃到我这种地步,但以此为诱惑绝对错不了。而想必胡宗仁自己遇到的麻烦他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只是没告诉我们任何人罢了。其实我是能够理解他这种做法的,虽然非常欠揍,但如果是我预见到我自己将会经历一个巨大的麻烦,我也不希望把这种麻烦带给我身边在意的亲人和朋友。
晚上他们两口子来了我这儿,我把付韵妮拉到一边,问她有没有走漏风声,她告诉我没有,但今天晚上什么也要逼着这家伙把实话给出来,否则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她话的口气,就好像这是她的门而不是我家的门似的。于是我立刻反锁了房门,今天这个屋子里,一定要出一个结果才行。
胡宗仁上去依旧和以往一样,自顾自地吃着,然后偶尔做出一些很白痴的举动。而我们另外三个人,则各自心里都在盘算着怎么开口问,一边还得隔三差五的和他上两句。到最后,大概是付韵妮我们谁都没开口问,于是她率先坐不住了,她开始温和地问胡宗仁,你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人呀?
胡宗仁付韵妮这么温柔地话,好像是有点不习惯,然后回答,没有啊,好好的呢。付韵妮依旧温言细语地,那你最近都做过些什么,你跟我们大家吧。胡宗仁着她,然后一脸茫然地问她,你问这些干嘛,我这边的事你又不懂,知道得越少越好。付韵妮再一次娇滴滴地央求胡宗仁,这里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就什么吧。
我心里虽然很担心胡宗仁,但是眼前这一幕让我实在忍不住想笑。我们四个人里,胡宗仁岁数最大,付韵妮岁数最,尽管我们都没把胡宗仁当成一个“大哥”,但都是把付韵妮当成一个妹妹的。付韵妮平日里雷厉风行,豪爽大气,典型的重庆妹儿,脾气相当过瘾。但此刻竟然用这种猫咪般的语气当着我和彩姐的面和胡宗仁话,这怎么能让我觉得不好笑?我转头着彩姐,她也低着头着自己的饭碗,然后右手食指和拇指反复捏着自己的嘴唇。我打赌此刻我要是把彩姐的手拿开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胡宗仁显然也察觉到付韵妮口气有点不大对,平日里这家伙贱惯了,估计每天不被付韵妮骂上几句,他可能是睡不着觉的那种。果然他一边嘴里砸吧地嚼着菜,一边俩眼用那种很无语的眼神望着付韵妮那凑过来的猫咪脸。然后胡宗仁伸手捏住付韵妮的脸,对付韵妮,你是谁,快从我堂客身上出来,把我堂客还给我……
“噗”的一声我终于没能忍住笑了出来,付韵妮我都破功了,她估计也是懒得再继续装可了,她一把掀开胡宗仁捏住自己脸蛋的手,然后用力在胡宗仁上臂上掐了一爪,然后大声,别闹!你快点回答我!最近格老子是不是又惹到什么人了!
胡宗仁也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笑着对我,吧,这才是她的本性。接着她望着付韵妮,问她,你干什么问这个啊,我要是惹人了我能好好坐在这里吃鸡杂吗?你不要发神经好不好?付韵妮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对胡宗仁,那为什么有人传来消息,你8月15中秋的时候要是不去成都的话,就会大难临头?
胡宗仁皱着眉毛,然后很纳闷地问付韵妮,你到底在什么啊?无缘无故去成都干嘛啊?中秋还早着呢,这么快就想吃月饼了啊?晚上回去我喂你吃旺仔馒头好不好?完他站起来,朝着付韵妮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付韵妮有点着急了,她又一次向我,然后我就开始对胡宗仁,哥们儿你有什么话就告诉我们吧,都是自己人,今天大家也不是没原因就这么问你的,人家都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胡宗仁着我,那种眼神很奇怪。就好像是我想要隐瞒一件事,但却被人揭穿了,那种不知道是生气或是想要继续隐瞒的眼神。他依旧有点嘴硬的样子,然后朝沙发上一坐,痞气又上来了,他问我,谁啊?谁打电话给你了?什么情况啊这是,你们今天还让不让我好好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