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府的二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前见她都是畏首畏尾的,就连府里的丫鬟下人也从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今为什么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不……不不”下人听后顿时有些畏惧,连忙挥手摇着头。
南宫翎毕竟是这府中的二姐,这南宫贺也是郡王的长子,平日里面欺压他们是着他们那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窝囊样子觉得有,万一有朝一日两人翻身做了主人,自己也是得罪不起,毕竟世事无常。
“是……是我们的错,二姐大少爷快请进,请进!”
听罢,南宫翎也不想要与他们计较,他们也是着别人的脸色行事,盲目从众,无疑是一帮可怜人。
按照原主的记忆,南宫翎选了一处不复杂且偏僻易行的路走着。
南宫贺还很是虚弱,将他艰难扶进房内后,南宫翎为他盖好了被子,望着他瞬间睡去,无疑有些心疼,本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古代人多得是淳朴诚实,也多得是险恶狡诈。
诺大的南宫府,富丽堂皇,各色庭院都是各有特色,南宫墨和其大夫人秦氏住在主院,主院是最为宽敞明亮的,地方大,屋舍多,丫鬟下人和打杂的人也多。
其余的院落便是随着南宫墨那些妾室的口味来建的,但也无一是亭台楼榭,流水青山,有甚者花园就占了一亩地,
南宫府从来不缺情调和金钱,缺的是人情味。
南宫翎和南宫贺两人住的是临时调用出来的一间草房,里面有一张桌子和一席炕一个柜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南宫翎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到并不是这南宫府没有屋子可以住,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刁难两人,而自己那个爹爹早就将姐弟俩忘的一干二净,自然是不管两人的死活。
但就算是他见了,也会视而不见,甚至还有点避之不及的感觉。
折腾了一晚上没有吃饭,不光是南宫贺饿了,就连南宫翎也觉得胃里有些发空,起身,南宫翎想要去寻找些吃的。
“姐姐,你别走,我怕!”眼南宫翎转身要走,南宫贺从迷离中惊醒,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角,眼泪汪汪。
南宫翎安慰似的笑了笑,将他的手又掖回了被子里,“贺儿是男子汉,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姐姐去找点吃的,你放心,姐姐一定不会再离开你了。”
“那……”南宫贺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失落,“姐姐,你快点回来!”
“放心吧!”南宫翎拍了拍南宫贺的脑袋,将他哄睡了之后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而此刻,外面刚好迎面走来了四五个丫鬟,都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鄙夷地盯着自己。
该来的总是会来,南宫翎没想到这秦氏这么坐不住,自己前脚进南宫府,后脚就派人来了,这几张面孔怕是原主在南宫府见过的最多的了,而她们每一次来,无疑也是原主最灰暗的时刻。
“大夫人让二姐过去一趟。”为首的一个丫鬟冷冷地着,礼也没行,就那么直愣愣地杵着,随后好像多一眼就能脏了自己似的,转身就走。
南宫翎没理她们,按照原主记忆中厨房的方向走了去。
自己不是原主,不会随意被她们支配,原主之所以被欺负,就是不懂得自己身份的珍贵之处,古代的等级制度森严,就算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那些丫鬟暗地里面不起,明面上也是要做做样子。
原主的纵容,让现在的她们这么肆无忌惮。
察觉到了南宫翎没有跟上来,为首的丫鬟诧异地转过了头,冲着那南宫翎的背影喊道,“你是聋了吗?没听到我什么吗?”
南宫翎霎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一双眼黑的发亮,锐利的目光像是要将什么刺穿似的,口中慢悠悠地荡漾出,“南宫府什么时候有丫鬟能够呵斥主子的规矩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