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的。

蔚蓝是真真高兴，“你认识康林？”

秦牧，“认识他有什么奇怪的？”

这对秦牧来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他这举手之劳，却是将蔚蓝从水里救出来的救命稻草，“秦牧，真的很感谢你。”

秦牧，“好好做吧。做出一些成绩来，以后自己强大了，就不用再别人的脸色过活。”

蔚蓝，“谢谢！”

她没有想到，第一个告诉她，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的人竟然会是一个一开始就她不顺眼的秦牧。

秦牧，“不用谢我，要谢的是你自己。”

蔚蓝，“好。”

……

因为不能再打零工，蔚蓝便把几份工作都辞了。

休整两天调整好心态之后，她便联系了康林。

蔚蓝没有是秦牧介绍的，但是康林见面就，“能让秦二介绍给我的人，必定有两把刷子。吧，你都有些什么作品？”

蔚蓝有些尴尬，唯一的作品还没有上线，“我暂时还没有作品。”

康林着蔚蓝尴尬的样子，“新人都是从没有作品开始的。只要你有实力，我这里就有你足够的发展空间。”

蔚蓝，“我会努力。”

康林，“听你会的乐器很多？”

蔚蓝，“是。”

康林，“会得多未必是好事。学乐器，讲究的是精益求精。我这边有台钢琴，你随便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我你乐感如何。”

“是。”蔚蓝走向钢琴，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康先生怎么知道我这么多资料？”

康林，“你呢？”

蔚蓝，“你要不方便就算了。”

康林，“我认识秦二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夸谁，你是第一个。”

蔚蓝，“……”

原来是秦牧。

他嘴上不帮她，又在背里地悄悄为她打点。

蔚蓝没有再多什么，坐在钢琴前弹了一首很普通的曲子。

琴声悠扬，很是动听。

听完，康林又，“我以为你会弹一首难的曲子，证明秦二没有错人，没有想到你弹这么一首简单的曲子。”

“因为康先生并不是要听究竟弹得怎么样，就是想我的音感。”其实在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面前，最忌讳的就是炫技。

蔚蓝来之前，也有做准备工作，知道康林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康林，“秦二那子又欠我一餐饭了。”

蔚蓝，“康先生这意思，是我可以留下来了？”

康林，“留下来容易，以后能不能出作品，才是你能不能留得久的筹码。”

蔚蓝懂了，“谢谢康先生，我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