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好事的样子。
被搅局后,王琅华也告辞了,谢德音害怕谢祁安惹什么事,便让金子去盯着点。
她回去后,着桌子上的拨浪鼓,心中又一股无名火升起。
吵架就吵架,不让见孩子,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而此时周戈渊在勤政殿批注折子时打了个喷嚏,着已近傍晚,他将所剩不多的折子批完后,站起来回府了。
周戈渊回到府里后,问了一声管家:
“夫人今日可差人来过?”
“回王爷,夫人并未差人来。”
周戈渊咬了咬后槽牙。
好好好,好一个沉得住气的女人。
儿子也不要了!
“去把长风叫来。”
长风来了后,周戈渊道:
“是你的,晾着她日,夫人便会低头,怎都过去七八日了,她那边还没动静?”
长风这时候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昨晚上他被长宁叫去训了一顿,长宁他再乱话,日后等着夫人进门,他等着坐冷板凳吧。
“属下也不知了,这女人心,海底针,长宁向来懂得女人心,不定能帮王爷支招?”
周戈渊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
“废物。”
很快,长宁被叫来了。
长宁来之前就心里有数。
这是两个人惹祸了,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了。
“本王跟夫人吵架了,你可知晓?”
长宁心想,全府人都知晓了,这几日大家大气都不敢喘。
“属下听长风了两句。”
“你如何?”周戈渊不耻下问。
“王爷先别问旁人如何,属下想问一问,王爷心中是如何想的?”
周戈渊被长宁问的一怔。
“什么如何想?”
“就是王爷是如何待夫人的?当真觉得夫人似王爷口中的那般朝秦暮楚,满心算计,吊着可以利用的男人?”
周戈渊沉默了许久。
长宁周戈渊的样子,便道:
“若是王爷那样认为,便对夫人不必太上心,若是还没腻,夫人也没拒绝王爷,便这种关系保持着,不必娶进门来。不然这猜忌的日子,便是将夫人娶进来,王爷心中有猜忌,以后的日子也难过,生生的将情意都耗没了。”
周戈渊着长宁,沉默寡言。
“若是王爷心中放不下夫人,依旧想要求娶,便应该摒除猜忌,全心全意的相信夫人才是。王爷那夜的话,以后切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