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张起来,脚步也变得飞快。
一进院落,就见无忧将锋利的长剑,直直的横在虞洛兮的脖颈之间。
“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混蛋。”虞泊涯冲过去,想要抢下他手中的剑。
无忧回过头,眼中满是厉色,虞泊涯走一步,他手中的剑便向脖颈处移动一分,终是逼迫虞泊涯在原处站定,不敢轻举妄动。
虞泊涯见她的脖颈处,已有血珠沿着长剑滚落到剑柄处,心中满是怒火。
“你说呀,怎么不说话,不是伶牙俐齿吗?不是巧舌如簧吗?不是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吗?此刻是怎么了,是聋了还是哑了?”他声嘶力竭的朝她叫嚷,她越是沉默,他就越是崩溃的难以自持。
他将她视为恩人,想想前几日还暗暗下决心要护她周全,今日就这般将剑毫不留情的指向她,他心中也是一片荒凉。
若不是那日躲在墙角听闻她和张良的对话,若不是今日自己前往刑场观望那场处刑,若不是自己前往牢狱对照画像发现被处刑的人,只是偷鸡摸狗的蟊贼被收押在了牢房,却被当做替罪羔羊送往刑场,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她蒙骗多久。
“我苏将军的事,我只能说句抱歉。”虞洛兮不知怎么开口,有太多的东西不能将于他听。
他通红着眼,笑的凄凉,“那就是承认我父母是被你所害了,对吗?”
“无忧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不要乱来,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慢慢讲,你将剑放下。”鸢慌了神志,只能冲他喊叫希望他能悬崖勒马,不要做出傻事。
“你闭嘴!”他似乎被激怒了,他将长剑又向前伸了几分,虞洛兮的脖颈便出现了一道细长的红线。
“你这个混蛋。”虞泊涯站在远处气的快要疯掉,又不敢贸然上前,生怕再次激怒处在崩溃边缘的无忧。
“无忧,我是真心待你的,也是真心希望你能如你父亲所期望的那般,活的无忧。”虞洛兮抬头望着双眼通红的无忧,声音轻柔。
无忧紧握剑柄的手轻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这数日里,她对自己的照顾,他不是感受不到,但当自己得知她就是通瞭阁阁主的时候,这所有的一且都变成了她替自己赎罪的借口。。
“我问你,我父母到底因何丧命?”他用仅剩的一丝理智,逼迫自己再听她最后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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