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对我笑一笑,嗯?”
乔时念莫名其妙。
晚餐的法式菜虽有几道配有少量的酒,但不至于醉人啊。
难道发这么个烧还能把人给烧糊涂?
“念念,是不是那晚我把你弄疼了,你一直怪我,所以才要搬出家里,不想再看到我?”
霍砚辞握紧她的手,平时深不见底、辩不出情愫的黑眸此时全是温柔,“我也想克制着轻一点,可你太软了,又叫得像猫似的,我……”
没容霍砚辞完,乔时念捂住了他的嘴!
这什么毛病,平时看着像个禁欲的,又高冷又不可一世,发烧了居然这种浑话!
“霍砚辞,你是不是在装傻?刚没得逞不死心,还想占我便宜?”乔时念羞恼道。
霍砚辞将她的手贴到他滚烫的脸庞,低喃:“念念,你还要生我多久的气,你怎么一定要离婚?”
“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乔时念知道霍砚辞不清醒,也不一定会回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又不喜欢乔时念,离婚不是正合你心意?”
霍砚辞抬起了头,不悦地看着她:“胡,乔时念是我老婆,我怎么能和她离婚!”
这话虽没有逻辑关系,可乔时念在意的不是这个。
“那你喜欢她么?”
霍砚辞大概没被人问过这个,他略微地想了一下,“我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会生气,这是喜欢么?”
乔时念心里腾出一丝懊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问霍砚辞这个,是对他不甘心么,还是心里始终有一分执念?
听到他这个回答,她不出自己什么感受。
霍砚辞对她确实是跟以前不同了,但即便是发烧不清醒,他也不能确定对她的感情。
算了,本来就是她莫名其妙。
一边坚决地放弃,一边又控制不住找虐。
乔时念鄙视了自己一番,推开了霍砚辞,将药往他嘴里一塞,“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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