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晴瞥他一眼,冷冷收回视线,“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冷血?毕竟叶欢还有孩子,孩子又那么,他们大人闹得不可开交,对孩子伤害多大你知道吗?”
还能轻描淡写地出这种话!
当了妈妈的穆晚晴,不止看不得自己孩子受苦受罪,也看不得别人家的孩子受苦受罪。
何况,那还是她闺蜜。
文湛提了提裤腿,在沙发落座,俊脸依然挂着淡淡笑意,“我不是冷血,我只是理智地给你分析问题。人各有命,那就是她的命数,也是她孩子的命数,外人帮不了。”
穆晚晴知道他得没错,可问题就在于这个时候出,实在叫人无法接受。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生气地突然起身,“我跟你——嘶……”
语音未落,突然五官痛苦地僵成一团,一手紧紧按在腰后侧。
文湛脸色骤变,立刻起身扶住她,“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刚才在警局门口,律师出来确实过,里面乱作一团,当着警察的面还打起来,估计是误伤了。
穆晚晴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狠狠拍了他一下,作势推开:“不要你管!”
“你都这样了,我不管谁管!”文湛突然强势起来,将她拉回来按在沙发上,“衣服脱了我看看!”
着,就动手扒她衣服。
穆晚晴连忙护住自己,羞愤地瞪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流氓!”
“我这是关心你,别乱扣帽子!”文湛既担心又生气,见她紧紧抱着自己不配合,怕硬来又会弄疼她,只好耐着性子哄,“那你自己伤着哪儿了,不然我就扒光你检查!”
“……”穆晚晴气愤地瞪着他,看他居高临下的态度不像开玩笑,只好嘟哝道,“也没什么……就是,混乱中撞到桌角,后腰疼……”
她当时以为没事,以为过会儿就好了,可现在碰着就疼,腰一用力也疼——估计明天得淤青一大块。
“给我看看。”文湛知道她怕挨训,肯定往轻了,当即又要扒她衣服。
穆晚晴烦了,“都了没事,就是撞了下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那不行,我得亲自检查才放心。万一伤着骨头落下病根,以后不能碰了怎么办?年纪轻轻的,你守一辈子活寡?”文湛一边强行掀起她的衣服,拉低她的裤腰,一边满口正经地强调着后果。
可他这番正经,落在穆晚晴耳中全是下流话。
“还不是流氓!我守不守寡关你什么事!你文少爷还能没有女人?”
“别废话了,趴着!”文湛懒得跟她扯嘴皮子功夫,坐在她身后照着她肩膀一推,粗鲁地将她按在沙发上。
穆晚晴:“……”
这尴尬暧昧的姿势,瞬间让她想到某些个夜晚,这人扣着她的肩从后面乱来的画面。
羞愤交加,火上浇油,一时窘得她骂人都不会了。
文湛看着她腰间露出的一截雪白,没瞅到什么问题,又把她的裤腰往下扯。
穆晚晴回头,忙一把拉住裤子,“看腰你扒我裤子干什么!”
“就要扒!又不是第一次扒,害羞个什么劲儿!”
文湛故意跟她对着干。
她越是别别扭扭,越是保守避嫌,他就越想好好地逗逗她。
这名正言顺的揩油机会,傻子才会放过。
不得不,平时都是关了灯办事,偶尔死皮赖脸缠着一起洗个澡,她也是挂着毛巾遮遮挡挡。
今天在这明亮的光线下,他终于能好好看清这女人的蛮腰了。
虽然生过孩子,还是双胞胎,但许是年轻恢复好,又或是天生易瘦体质,若不是她腹上还留有几条妊娠纹,这纤纤细腰绝对让人看不出已经生育。
如果单单只是瘦,会让人感觉干瘪乏味,缺乏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