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头到尾摸不到对方身影,只能胡乱舞动锁链。
“叮叮叮!”空气中发出阵阵金铁之声。
胡教头在场中上下翻飞,寒刀清啸环舞,连斩如风!
阳光普照之下,刀光连成一片,每一刀都威力不凡。
炎奴在狂刀飞舞绞杀的中心,直接被打得天旋地转,失去重心,浮空不落,脚不沾地。
“好俊的刀法!”又是一人赶到,出言赞叹。
“韩教头!”场外人齐声喊道。
韩教头立马横枪,注目观战,本是轻松心态,然而着着,却逐渐凝重,乃至于目瞪口呆。
炎奴都被胡教头那令人窒息的连斩刀法杀得飞起,不早该被砍成肉泥?怎么还能反抗?
“梆!”
混乱之中,胡教头终于吃了一锁链,横飞出去,嘴角溢血。
他捂着肩膀,凄厉大叫:“这是什么妖怪!”
韩教头也大惊失色:“你全力以赴,也只砍得他皮肉伤?”
“什么皮肉伤!他本就遍体鳞伤,我一套下来根本没伤他分毫!”胡教头啐了口血,又恐又惊!
“这是绝顶的护体神功?”韩教头惊疑不定道。
“不!他没用真气护体!是单纯的金刚不坏!”胡教头喊叫着,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刀上的劲道完全没有被抵消或者卸掉!就是特娘的切不动!
霎时间在场的武者皆震撼难言,单纯的金刚不坏?那得把肉身横练到什么地步,才能硬抗这么一通狂暴斩击啊?惊世武者也不可能啊!
“开什么玩笑!那谁能把他打成这样?”韩教头惊问。
众人心对啊,炎奴浑身是伤,得凄惨至极,简直是血人儿!这是谁干的?
韩教头左右追问:“到底是哪位绝世高手,把此子打得遍体鳞伤?”
几名知道前后因果的幸存武者,纷纷向廖管事。
“是你?”胡教头惊愕不已,廖管事是士人,虽然也练了武,但却是文职,难不成深藏不漏?
“你把他伤成这样的?那你快上啊!”
廖管事一听要他上,一脸慌张:“是我下的命令,但不是我鞭打的!”
“那是谁!”
“他……”管事目光搜寻昨日鞭挞炎奴的武者,却发现那人早已经死在锁链下。
他一指尸体,韩、胡两名教头都懵了,都认识这是个不入流的武者,怎么可能伤得了这少年?
这时有人把炎奴的身份和为何被打成这样了出来,韩胡二人面色古怪。
“吗的,你这是打出了个什么怪物?”
“堡内三百好手,伤亡近半!你自己去跟堡主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