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张口就骂,把这群人都破防了,疯狂骂他。
“你你你你……毫无礼教,也敢口出孟子所言!简直有辱斯文!”
炎奴忍不住介绍道:“他就是孟子啊。”
“赤子将军,您要为我们……啊?什么?他就是孟子?”王导直接傻眼。
所有世家权贵都懵了,若是别人这话,他们不会信。
但是他们都知道,炎奴赤子之心,不会撒谎。
而且逆天一方,做的就是各种逆天事,死了这么多年的人都能复活,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您……您真是孟子?”
孟子冷着脸,还是那句话:“我不与禽兽言。”
“你……我……”王导头有点晕,所有人都哑口了。
什么叫门阀,什么叫世家,对于经典与学问,他们就是权威,掌控圣贤之道的话语权。
没想到逆天一方,直接冒出个更权威的,死了几百年的亚圣孟轲从土里爬出来啦,指得他们鼻子骂。
他们有口难言,脑子都是嗡嗡的。怎么?对方扭曲孟子所言?他就是孟子啊!
世家们眼要被拖走,王导拉住炎奴。
“赤子将军饶命啊,我虽治国不力,让百姓困苦,可天意如此,我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胡蛮势大,家国不宁,若不重徭役,加赋税,则国无卫士。”
“届时胡蛮南下,百姓将落于屠刀之下,血流漂杵,直教万里黄沙飞白骨,中原无复汉文章啊。”
“百姓偶有饿死,总好江南一片血,所有人命都丢了。将军,徭役赋税,乃国之法度,士族官吏所为,皆有法可依,纵然有官草菅人命,也有法可治,岂能杀尽士人?”
“此天道不仁也,将军要伐天,解救万民,亦是解救我等士族啊。”
王导哭喊求饶,述天道大势如此,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炎奴怒道:“天道有错,我伐天道,人若有罪,也不轻饶!”
“什么国之法度,这般恶法就不该存在,别跟我提光武帝,你要我叫他从地府出来见你吗!”
他声音巨大,将王导震开。
这群世家把错都推到苍天头上,简直可笑。
古往今来复活的人,都去地狱走了一遭,世家豪族更不可能轻饶。
“恶法自古存之,如一辆无法停下的战车,要么碾死一人,要么变道碾死更多人。”
“我等心怀圣人之仁,方不敢变法,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啊,杀一人而存天下。”
“救一人是为仁,救万人是为大仁,此孔圣的道理也!”
他们声嘶力竭,极力辩解。
这惹恼了另一名夫子,他冲上去,一拳就将话的人砸飞。
“这话,更是当诛!”
如此行径,孟子都愣住:“孔夫子,此禽兽之言,何必动如此大怒?”
“什么?他是孔子?”王导等人震惊。
他们之前见这人,默默在一旁着,非常低调,都没怎么关注他。
哪怕孟子破口大骂,这孔子之前也只是淡淡笑着,不发一言。
没想到现在突然发火,也不骂人,直接抡拳头,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未曾想,天下还有少正卯之言,炎帝,这些人,尽数当诛,还要曝尸三日!”孔子谦逊的气度都消失,眼神锐利,肌肉都膨胀了起来。
炎奴也没想到,孔子会发这么大的火:“什么少正卯之言?”
这个上没有记载,少正卯和他的学,都被孔子灭了个干净。
孔子认真道:“少正卯此人,人之桀雄,曾名扬于世。”
“我与他相辩,他提出了一个问题。曰战车疾驰于道,马受惊,只可变道,不可勒马。有万民缚于正道,有一人缚于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