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带路,很多地方能轻松平定。
“无人区谁愿意去?虽然每一个都能轻易平定,但涉及的地方太多。”妙寒问道。
“贫僧去吧。”释迦摩尼越众而出,双手合十。
“你是觉得那群隐居者,更适合你的道?”妙寒问道。
这段时间,释迦摩尼在贝塞尔文明内到处传道。
关于释迦摩尼的新佛法,她听了一些,只能很有想法,但有炎奴昂扬向上的大道在,那渡尽所有人踏入空之彼岸的理论,就显得非常鸡肋。
当然,也非常现实,更容易实现一些。
太平道下,可以包容各种信仰,只要不是邪教就行。
相信在炎奴的乐土下,不会有人选择释迦摩尼的世界的。
释迦摩尼微笑:“没错,贫僧深入关注了每一个隐居者,发现他们都有心中的遗憾与苦闷,透红尘,与我佛法有缘。”
“就拿上次所见的隐居者来,他似安贫乐道,实则内心非常充实。”
“其孤身一人几千年,也并不孤独,只因他没有把那些人鱼当成奴隶,而是当做朋友。”
上邪魔祖道:“那个文明有名字,叫诺母。”
释迦摩尼笑道:“贫僧知道。”
“但伱们恐怕不知道,他其实不是被城市里压力击垮才隐居,五千多年前,他就是在诺母文明工作的,那是个低等文明,所以在那里他混得相当不错。”
“根据记录,他和一名诺母族结婚了,不过……”
炎奴当即向释迦摩尼掌中,正是有一名人鱼。
诺母么,据就是离神洲最近的一个文明,早已灭亡。
上邪魔祖感慨道:“如炮灰般的文明啊,仅有六个星系,技术与玄学都很低,泽塔人甚至都没有招降他们,直接就把这个文明毁灭了,然后抓捕了大量奴隶。”
炎奴恼火,泽塔灭亡了太多文明,他一定得想办法帮这些种族重建。
释迦摩尼则颔首:“正是,这名隐居者的妻子,在诺母地位很高,所以被抹杀了。泽塔人对大多数低等文明都是这样,除掉所有高层,征服中下层为奴隶。”
“所以我想,这名隐居者始终孤身,还不断将一个个星球,打造成诺母族宜居的状态,也是在缅怀吧。”
“我这两日,调查了很多隐居者,发现大多都是这样,背后都有故事。”
“并非真的无法承受行政星的竞争压力。”
“而是无法适应,自己那已经大变样的贝塞尔文明。”
众人再次回忆,前两日所见到画面中的那个雕琢行星的贝塞尔隐居者。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个在城里过不下去,就买几个奴隶在穷乡僻壤当土皇帝的家伙。
现在想来,是他们狭隘了。
原来是在缅怀自己的妻吗?尽力买下十几名诺母族,让他们在海洋中自由自在的生活,而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雕琢行星,把它们变成诺母人喜的环境。
想想也是,很久以前,银河是多个文明相互共存,技术都很强大,彼此深入结交,甚至通婚也是正常。
结果突然一天,泽塔把自己妻杀了,文明都没了,遗民全部打为奴隶,以前的朋友同僚都下场惨淡。
而自己的文明,还是帮凶。
这是何等冲击?他不破红尘,谁破红尘?
而他又改变不了,太过渺。完全可以理解,这种隐居者对社会的逃避。
指望他们,在繁华的殖民星里,拼命努力工作?还奴役着其他种族?
那种和过去已经完全变样的母文明,恐怕怎么,怎么别扭吧?
“他苦于这人间苦海,求之不得,故而沉溺于自己的世界。”
“既如此,不如让我佛法渡他解脱。”
释迦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