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难怪，星霸宁可把所有同胞都心灵扭曲，也不愿接受天道的宿命。

起码那个觉悟模因，可以来回切换。

“没有正常的人格吗？或者，是非不分，变化无常本身，就是你们的人性……”炎奴皱起了眉头。

实话，他很反感。

亘古族好人当腻了，就要去当坏人。坏人当到头了，就当好人。

没有是非对错，只有对立。

偏偏这还是个文化，这就是他们的本性，何其糟糕。

潮巴叹道：“亘古族是这样的，其实银河万族都觉得诡异，但对他们来，这就是正常……习惯就好。”

炎奴难以接受道：“我习惯不了，混乱反复，最伟大的人，也会去做最卑劣的事，这也能叫正常？”

逆光、罗阎等神洲人，也都接受不了。

这是巨大的文化差异。

如果，和贝塞尔、金乌等族，还有不少共通性。

那亘古族，代表的就是混乱本身。

无所谓邪恶与正义，像公子羽那样的家伙，在亘古族，只是一种‘正常人’。

而人们失去变成公子羽的能力，在这个文明来，才是不正常。

如此没有是非，没有善恶的文明，实在是太奇葩了。

一时间，场面气氛有些僵硬。

……

：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