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妙,触怒了张衍,族中那几名子侄还要不要讨回了?三天一过,按这张衍行事,可是当真要杀人的,因此地连忙上来打圆场,赔笑道:“张师兄,张师兄慢走,涂师兄与贫道同在杜师门下学道,就是这个火爆脾气,你不用理他,宋某在此向你赔罪了。”
他虽是上来软语相求,但言语之中隐隐点出了自家的师承,张衍知道对方觉不出会无缘无故起此事,他略略一想,把姓杜的世家修士想了一遍,却突然记起个一名字来,道:“你们皆是杜德杜道长门下?”宋折连忙点头道:“正是。”
张衍心下思付道:“倒是巧了,我当日所杀那王盘,听闻便是那杜德门下。”王盘虽是杜德门下,不过当日只是一个明气三重弟子,且入门未久,连同门都不认识几个,杜德乃是门中十大弟子之一,门下挂着他徒儿名头的有上百人之多,是以当日王盘被张衍打杀之后,他根本懒得去多问一句。
宋折在那里苦苦哀求,却见张衍站在那里,虽不离去,却也始终不为所动,突然灵光一闪,拍了自己额头,暗道:“糊涂了,怎么把此节忘了?”
他忙退开几步,从袖中取出一只玉匣,恭敬呈上道:“听闻张师兄此番门中受了惊吓,此物乃是我族中祭炼的一口法剑,名为秋泓,还请师兄笑纳,以作压惊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