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破界飞升之后,再为晏师兄正名吧。”
张衍转念一思,点头应下,“弟子谨遵掌门之命。”
他知下来秦掌门与吕钧阳二人必有话,再言语往来几句,就起得身来,告辞出来。
此刻外间,吕钧阳盘膝于地,一派镇定之色,而焦缘亮却是走来走去,眉头紧皱,神色很是不安。
吕钧阳了他,道:“师弟,稍安勿躁。”
焦缘亮叹道:“本以为此番回得山门。。自此可得一处安身之所,我那个几个徒儿,未来总也可有个去处了,不必随我一般在外餐风饮露,未想这溟沧派内,亦是有这么一个大仇家在,师兄,你叫弟如何敢把他们唤来。”。…。
吕钧阳道:“彭真人是洞天真人,为难你我,还得过去,却不会舍下身段,去为难几个辈的。”
焦缘亮苦笑道:“即便她不作此想,她门下弟子怕到时是会主动为师出头的。”
吕钧阳抬起头,平静来,道:“那师弟就好生修行,你我道行越深,他人便越是不敢轻动,就是有了万一,待你我有了本事,有什么恩怨,也可自家上前了断,不必求人。”
焦缘亮听得此语,不觉怔了怔,再低头一想,把手一拱,正容道:“师兄言之有理。弟受教了。”
两人话之时,浮游天宫之外忽然浮现一道遁光,在天上转了一转,就落于殿外空地之上。
光华散开,自里出来一名英姿勃发的年轻道人,他见两人坐在殿阶之前,不觉一怔,许是见二人修为高深,他上来一礼,道:“二位道兄请了。”
吕钧阳振衣起身,还礼道:“道友有礼。”
那年轻道人言道:“在下周宣,玄水真宫齐师门下听道,两位有些面生,却不知平日在何处修道?”。…。
秦掌门开得金库藏之后,他因是齐云天门下弟子,也是跟着沾了些许光,常来浮游天宫之中行走,查阅经。
不过现下能到此地来的,无不是背景深厚之辈,他敢确定这二人自己此前从未见过。故而心下有些疑惑。
吕钧阳向来坦荡,虽入得山门后,就经彭真人一事,但却并无隐瞒自家师承之意,正要回言,焦缘亮却是一急,抢前一步道:“我师兄弟二人是随着张真人到得此地的。”
“哦,原来是随渡真殿主前来的。”
周宣虽知他必有隐瞒,但既与张衍扯上关系,他便有所忌惮,生怕是碰上一些自家不该知晓的事,是以也不敢再究根问底,在外与两人闲谈几句后,就拱手拜别离去。
焦缘亮他潇洒而去的模样,心下既羡又妒,暗想:“我师尊本是溟沧派上代大弟子,若不是当年变故,掌门之位当是他老人家的,这玄水真宫也应是大师兄所居之地吧?”
周宣离去之后,方行不远,忽然似想到什么,遁光一顿,心下道:“张真人此前是去往中柱洲寻那凶人了断过往恩怨,这二人莫不是那人的徒弟?听闻那人门下有一弟子名唤吕钧阳,极是了得,观那素袍少年,却与传言有几分相似,他们来此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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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合前后事,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可能,不觉神情一动,在原地转了一圈,自语道:“如此,倒是可以设法结交一番,不得未来有借重之处。”
张衍出了浮游天宫之后,就转回了渡真殿,一入玄泽海界,就掌印默默一察,见刘雁依与田坤正在入定之中,无知无觉,便就收回目光,纵身上得天穹。
须臾踏入主殿之内,几头云龙感应到此地之主回来,不觉过来摇头摆尾,围绕他在身侧游来转去,状似邀功,他笑了一笑。。抬手打了一些精气过去。
这些云龙乃是门中前辈拘拿蛟龙精魄,揉以天外罡英所炼,平日只用来守殿,共有百十来头,要是得了大殿禁制之助,合力起来,倒也不弱于一般洞天修士,不过要是到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