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还是不能掩饰眼中的痛苦,喘息着。
“陈承一,你不是吧?你不能疯的!”肖承乾着急了,一把扯着我的衣领,有点着急的吼,吼完之后,他仿佛又怕惊吓我,松开了我,假装开朗的一把揽过我,说:“承一,我知道你没事儿,走,回去休息吧。男人总要缓解一下压力,我呢,就是喝红酒,你没事儿喊喊如雪也是可以的。”
提起如雪,熟知我往事的大家都流露出了有些难过的表情着我,除了路山和陶柏有些迷茫,但是也在担心我。
大家想说些什么,却被肖承乾给阻止了,我听见他三八的小声对大家说,现在不要多说什么,免得刺激他。
真以为我疯了吗?我的喉咙现在还是没有缓过来,但是我扬起了手中的信,递了肖承乾面前,终于能嘶哑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没疯,她的笔迹,救如月的办法,她来过!”
“什么?”肖承乾拿过信,再次用疯子的眼光打量着我。
却被承真一把抢过去,说:“我过如雪姐的笔迹,我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