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朱英说道:“他怎么会来?这是又有什么事儿了?”
王冲不答,说道:“稍后再说。”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进了水府,让朱英先开宴席,招待二郎真君,华山三娘,两位灵官和一众神将,自己抽空去见父母。
他才到了父亲所居的院子,就听得里头有老父亲的说话声:“霄霄儿,你就如天上的月亮,皎皎白白……”
王冲心头大惊,急忙闯了进去,见到王大宰相搂着云霄,正在喝酒,见他进来,急忙坐正了,说道:“冲儿,伱怎么也不叫门,就这么闯进来了?”
“快来叫一声八姨娘?”
王冲先叫了一声八姨娘,云霄倒也淡定,只做什么都不曾见,低头不语。
王冲急忙问道:“父亲,这个姨娘哪里来的?”
王大宰相说道:“我也是上朝的时候,路过长街,见她卖身葬父,十分可怜,就帮她出了一笔钱,埋葬了老父。”
“后来……”
“你也就多了个八姨娘。”
“她说不耐洛阳繁华,非要住在水府,我也只好时常回来。”
王冲转了一圈,不见母亲和其他人,心底有了数,问道:“母亲和其余几个姨娘,可是还不知道?”
王大宰相讪笑道:“下手的太急,还未跟你娘亲说,回头你帮我说一声。”
王冲心道:“我是找死么?去跟娘说这个?这种事儿,还是你王大宰相自己折腾吧。”
他随手在袖中一掏,虚虚一抛,王大宰相是个凡夫俗人,没看出来,但云霄却知道,王冲是把两个妹子的魂魄还回来了。
她叹息一声,任由魂魄上身,当天晚上,和王大宰相渡夜之后,就有了身孕。
第二日,王冲刚起身,就听得父亲叫嚷道:“糟糕了,你八姨娘跑了。”
王冲跟过去一看,见到了自己和二郎真君的法宝和兵刃,又复看到书信一封,王大宰相早就拆开了,里头只写了一行字:“恩怨两消!”
王大宰相终究也不是寻常人,问道:“这个霄霄儿,可是有什么说法?”
王冲说道:“也不算有什么说法,此乃是我的仇家。特意改了身份,来玩弄你一回儿,算是报仇。”
王大宰相沉吟良久,说道:“这般仇家,你日后多结几个,只是不要太频繁,老父亲已经吃不消了也。”
王冲也不理会他,去跟二郎真君说了此事,并把兵刃还了,二郎真君听得,说道:“被埋的就是申道人罢?”
王冲深以为然,他本来还以为,申道人会做个媒婆,却没想到,居然恶意占了自己一个便宜,心道:“下次有机会,打死这厮算了,留着是个祸害。”
朱英早就派人去了洛阳,把王冲娘亲和几个姨娘都接过来。二郎真君见到张云儿,甚至孺慕,华山三娘却不知道根底,先后拜了七八个干娘,还跟朱英结拜成了姐妹。
王大宰相此时深深庆贺,霄霄儿走的好,不然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夫人和几个美妾交代。
众人热闹了一回,二郎真君和华山三娘在泾河水府盘亘了七八日,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王冲送了他们离开,只觉得全身疲累,这一次当真把王冲吓到了,平生头一次,差点被人做成了鱼生。
他在泾河水府,闭关了半年,足不出户,只想修炼。
这一日,王冲正在打磨法力,欲冲破十六重周天的关卡,朱英匆匆而来,说道:“水部有个神将,自称吴祁,路过泾河,让我帮忙抓一个赤鹿大仙的逃犯,说是大天尊的旨意。”
王冲心头一动,说道:“我去见一见此人。”
王冲跟朱英一起,出了水府,见到水府外伫立的水部神将吴祁,两人各自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