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这样瞎折腾一个月就搞得完的,如今算是只完成很小一部分吧,被迫切断。
但另外几个目标他们依然是勉强实现了的。
首先虚净通过京师举旗,完成了聚拢六道脓血的目标,由六道之中无家可依的被逐者组建成了一个新组织,实力大涨。不管这个新组织能否在心意宗山门立足,他们重新散落四海,就是一个可怕的魔门,足以祸乱天下。
其次净天教转正为官方教派的意义已经无形中实现,姬无忧等于平白拥有了这一块魔门江湖力量,有了对天下江湖插手的能力。将来各种江湖阴谋,各种破门灭派一统武林什么的,这类在民间小说中常见的故事,将开始在江山各地上演。
姬无忧与虚净这场合作确实是各取所需,各有所得。苦的不过京师民众、底层官员、以及将来要面对全新净天教的江湖各界。
………
寻欢阁这个地方挺倒霉的,当初和星月宗百花苑竞争,又和大皇子姬无用混在一起,被薛牧搞了制服诱惑祸水东引之后,正道问罪寻欢阁,莫雪心带队,慕剑璃一战把寻欢阁拆了,导致后来合欢双使进京都没个像样的地方住。
唔,如今看这件事,很像是薛牧的女人们提前听话帮他打敌人啊对不对……
后来合欢宗重建寻欢阁,这回合欢宗被逐者大举入京融入净天教,寻欢阁就成了净天教的产业之一了,里面着实乌烟瘴气什么鬼毛病都有,典型的魔窟。
可这个魔窟没爽多久,又被薛牧的另一个女人夏侯荻带队拆了,不知道是不是叫做命犯薛牧。
薛牧就站在附近不远,笑吟吟地看着寻欢阁上的官兵缉盗。
朝堂上发生的事,不用夏侯荻告诉他,他就已经另有渠道知道了。即使是夏侯荻现在也不清楚薛牧在朝中还有多少人。
夏侯荻从寻欢阁坍塌的烟尘之中大踏步走来,直挺挺地瞪着薛牧:“你昨天没跟我说实话。”
“呃?什么实话?”
“你说你入京是为了对付虚净的,可按这个形势看,你的布局早就在做了,要什么时候发动致命关键,一纸书信就行,根本不需要你亲自入京。所以你入京肯定还有别的意义。”
薛牧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纠结地挠挠头。
夏侯荻道:“怎么?不敢跟我说?”
“呃……如果我说,我入京的主要意义是接收净天教瞎折腾的成果的,你怎么想?”
“……”
“你看,那些正道官员如今没个主心骨,又被姬无忧针对折腾,我来拯救他们啊。”
“……”
“我有玉麟亲笔信,又有雪心剑璃支持,还有狂沙门舔我,我当然要亲自出面,别人很难代表这样的点……这帮朝政势力被这么折腾之后,那就是我的了啊……加上原来就投靠婉兮的人和你的人,从此士绅阶层,天下士族,我与姬无忧共有之,说不定我的人还比他多点,他在这个方面再也没优势了。”
夏侯荻没好气地叉着腰。
“然后就是那些赌坊青楼,我六道之盟里还是有干这些行当的人,净天教被搞出去了,我的人可以接啊,说起来寻欢阁拆得有点可惜,那个康乐赌坊你搞人就好了,地方给我留着……”
夏侯荻越听越无语:“你当着我的面,插手朝政和京师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薛牧很无所谓地拍拍她的肩膀:“我要这些东西干嘛,那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