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界限是不同的。

就像孩子们小时候，往往会觉得爸爸就是天下最厉害的人一样。

对于一阶守夜人来说，三阶守夜人就已经强得离谱了。

林小七刚刚踏入守夜人的行列的时候，她觉得季德恳很强。

等到她一路修炼到了五阶，她依旧觉得季德恳很强。

现在她都已经半步六阶了，反而越发感觉到了季德恳的恐怖实力。

这绝对不是六阶守夜人应有的力量！

哪怕《痛经》一脉再怎么特殊，这也不可能是六阶！林小七对此心知肚明，路一白也一样。

“所以，你们觉得我是什么实力？”季德恳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的道。

“你怎么不直接说你猜呢？”路一白没好气道，然后和林小七一起白了他一眼。

&nay头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嘴里也没一句实话。

季德恳看了路一白与林小七一眼，过了许久后，他才道：“等你们到了七阶之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这算是变相给出了答案吗？

路一白与林小七并不清楚。

“行了，都去休息吧，明天我也该回魔都了。”季德恳起身道。

他好像每次都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nay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路一白拿起桌子上的四枚六级妖核，递给了林小七。

有了这四枚妖核进行参悟，她应该很快就能进阶了。

而剩下的五级妖核，就是路老板接下来的余粮了，感觉能用好久啊！

反正今年是肯定不用为妖核而发愁了！

&nay头就是我的金手指的感觉……

拿着一堆五级妖核，路一白也该回房修炼去了。

……

第二天，季德恳就准备前往魔都了。

答案酒吧的门口，季德恳手持双伞，正在跟众人告别。

“季爷爷再见！”小腰冲着季德恳挥了挥小手道：“你别忘了哦，等我十岁了，你要把伞送给我！”

“好好好，不会忘不会忘！”

与众人一一告别后，季德恳就坐上了出租车，前往火车站。

乌城的火车站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从答案酒吧出发，还要途径乌城公墓附近。

季德恳透过出租车的窗户望向乌城公墓，视线汇聚在那棵歪脖子树上。

“不知不觉，又守了一年。”他在心中道。

出租车上放着歌，是李宗盛的《给自己的歌》。

&nay头会唱，跟着音乐一起哼了起来。

岁月你别催，

该来的我不推。

该还的还，

该给的我给。

……

（ps：第一更。最近睡眠很差，睡不着也睡不好，所以昨天吃了点助眠药。结果药效太强，一整天昏沉沉的，今天先两更，明天继续3更，第二更在晚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