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大员们对于寇临哉的怨恨由来已久,此人虽有王族身份贵族身家,但也从没见过这家伙和哪个党派交好,谁上门去巴结,他就装糊涂,收了好处不办事儿,只当你的孝敬是在犯贱。谁给他使绊儿,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往往会碰一鼻子灰。
总之,这人终日疯疯癫癫,极其难搞,他不像是不爱钱,却也不受贿,至于女人,根本没人敢往上送,谁都知道他弄成今天这德行就是死了老婆闹的。
因此,这位醉爵大人基本是没有弱点的了,真想扳倒他,很难,而他又不参与党争,没什么机会树死敌,没人会费老大的劲儿去干掉一个没立场的家伙。
日子久了,寇临哉的职位还越升越高,有心人翻翻他的履历和其经手过的案子就明白,看似功过参半,其实是成绩斐然,那些所谓的过失,往往就是“不慎”让时侍这种角色逃跑之类的。
就拿时侍事件举例,此事真要追究起来,现场负责根本不是他,你要是想处理寇临哉,在场的卡门中将是不是也一块儿办了?再者说,eas的副局长真想跑,谁又能拦得住?关于那个时侍各种行为,还是有待商榷的,暂且也不能下定论。
诸如此类的过失,就是有一些也无妨,寇临哉的军衔还是越做越大,成了准将头衔,朝廷官员们对他的厌恶和无奈依然存在,但想让他从眼前消失,恐怕是越来越难了。
“爵爷,今日来得算早的啊,辛苦了。”居胜笑道,他对这位爵爷算是比较了解的,寇临哉只迟到二十分钟还属于给面子的,说明这次会议内容挺重要。
“为人民服务!”寇临哉跌倒般坐在了椅子上,说那个“服”字的时候喷了三名官员一脸的口水,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在嘲讽什么。
几位大人们拿出手帕擦眼镜的擦眼镜,抹秃头的抹秃头,“那个……爵爷,你的报告呢……该不会没带吧。”他们见寇临哉根本没带文件,只拿了喝酒的葫芦来,还以为他忘记来意了。
谁知对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推到居胜面前:“居将军,帮我放……放一下,我手有点儿抖。”
你这哪儿止手抖?说话都在抖吧?官员们心中苦叹,真不知道这会要开到什么时候。
居胜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他接过u盘,来到会议室的主电脑边插上,接着,图像被传到了会议桌正中的三维立体影像仪上。
寇临哉用他那双“发抖”的双手,打开了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然后在键盘上飞速操作一番,开始了他的讲解:“越狱的囚犯数量和身份就别再谈了吧,这一周报告上来的数据一直在变,就是得不出准确的数字,更不用说逐个查明他们的身份了。
来看看我们能确认的损失吧……人事上来说,死者我就不一一点名了,反正你们手头有监狱当时的在职人员名单,除了典狱长杰弗逊和看守长西恩,没剩下其他活人,其中还有一名evolution派去的专员至此刻依然是死不见尸的状态。”
随着寇临哉的解说,会议桌上的立体影像也在变动,向各个角度显示着相关的资料。
“目前生还的两人正在我无法接触到的部门里接受审讯,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的情况以及口供。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
另外,第一要塞的潜艇被击沉了三艘,舰上军士们的死亡名单你们应该也拿到了,当然,这些海军的名字同样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政治家和军人思考问题的方式是不同的,对政治家来说,那就是一份很普通的名单而已,除非伤亡数字过大或者有某些重要人物阵亡,不然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啊哼……”居胜清了清嗓子,“这房间挺干燥的啊,搞得我喉咙不太舒服,不好意思。”
寇临哉借坡下驴,把话题说了回来:“此次事件里最严重的人力损失,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