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开源一条途径。”
“我们行动有些晚了,如果是公共租界没有被占领之前,借着陈明翔的照顾,还能做点小生意弥补,可现在的问题是,敌人封锁的实在太严密,我们也没有本钱。”郑同辉说道。
“只要有路子能赚到钱,本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咱们在沪市还有很多同志的,只是做什么样的生意维持经费,这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对这种事情不在行,别到时候把本钱都赔光了。”
“对了,你和陈明翔的那个女性朋友接触了一段时间,感觉怎么样?我听说她对于做善事,还是很积极的,前段时间我们救灾的工作,得到了她很大的帮助。”
“我没有别的意思,是想通过她的言行举止,来判断陈明翔的想法,你我都知道,她捐的钱,很可能就是陈明翔幕后支持的。”组长笑着说道。
地下党是真的做好事,也是真的困难,之前沪市冻死饿死那么多人,无论是苏省的省委还是地下市委,也包括采购运输小组的同志,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积极开展了救援活动。
向社会募捐肯定占据了主要的份额,愿意伸出手的人还是很多的,捐衣服捐棉被捐钱,但也要多亏王真及时捐了一大笔经费,总算是工作得以维持下来。
眼下在闸北的废墟地带,地下党组织了一处难民临时居住地,大约有三百多户一千多难民,还有一个专门的流浪儿童福利院,大约有一百三十多个,在沪市的反响很强烈。
“考虑到陈明翔的反应,我和她的时候见面大多是谈论工作,偶尔涉及一点新思想新观念。”
“给我的感觉,王真不排斥接受进步思想,是真的心地很善良,谈吐涵养完全是个大家闺秀,但是,她有意识的在回避,我猜测可能是陈明翔的意思。”郑同辉说道。
陈明翔和地下党的关系比较奇特,有什么重大事情他会及时通知,华通贸易公司向苏北根据地的物资运输也没有停过,可从来没有表示过靠拢的意思,地下党的同志也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想法。